时晚夏反射弧再慢也察觉到不对,这沈砚初与崔予桉搞什么飞机,一个不敢看自己一直低着头,一个那骇人的气息直冲自己,不是啥情况?
她不解的问沈砚初:“沈大哥,崔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沈砚初恨铁不成钢地注视她许久才开口:“时姑娘,这女子的玉足除夫君外不可在外男面前显露,姑娘不是说念了十几年的书吗?难道这都不知吗?”
时晚夏闻言一愣,还有这说法,不是这古代规矩还真是多呀!这沈砚初说这话什么意思!他在质疑我,不是,我这暴脾气。一怒之下掀开了斗篷,吓得沈砚初崔予桉立即移开了视线。
“我的脚我怎么不能决定,需要所谓的礼法束缚吗?还质疑我,我读的可不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繁文缛节四书五经,我读自然是我自己需要的、国家需要的、人民需要的知识,我再说一遍,我只是我自己,我不是你们以往所认知的女子。你们不是有所谓的非礼勿视吗,看不惯我的行为,大可不看,我想做什么,能做什么我心中有数。”
沈砚初对这个倔强的姑娘一时竟没了主意,他叹了口气,这姑娘还是这般油盐不进,崔予桉识趣的先行离开,毕竟这沈砚初心眼小睚眦必报的性格惹不起。
沈砚初瞥了一眼识趣的崔予桉,思索片刻还是坐在她身边用斗篷盖住了她的玉足,颇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时姑娘,你不要先反驳在下的话,你现在所处的地方,这世间的规则对待女子比男子苛责多了,你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沈砚初脸色越发阴沉,浑身的气势也越发凌厉,有时候这丫头固执的像头牛一样。
时晚夏被他的话触动到了,是呀!这是阶级分明,男尊女卑的年代,世人对待女子和男子的态度截然不同,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却不能。
还有各种封教礼法束缚女子的行为举止,包括生命和自由。她想了想点了点头,拿出袜子穿上。
“沈大哥,我知道了,你去把崔予桉找回来吧!”
沈砚初见她听进了自己的话语,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起身去寻崔予桉。
但他哪知时晚夏只是暂时收了锋芒和戾气,她心中有自己的坚持,她一个接受过爱国教育的大好青年绝不会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