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之,你听我解释!”
“好!”
简直再次后退了一步,抬眸看向顾南殇,准备听他的解释。
但是顾南殇却久久没有开口,他似乎在斟酌言辞,又似在回忆着什么。
“殿下,不必勉强找借口。”简直清冷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
“习之……别哭!”顾南殇看着简直微红的眼尾,却又拼命的忍住,努力想要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不由一紧。
“殿下若是有了别人,何必又来找我,若是殿下一直不来……我便知道了。”其实不用找他解释,厌了腻了,都是正常的。
毕竟以顾南殇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是他得不到的。
他不该对顾南殇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的。
“习之,你误会了!”顾南殇下意识想要再次把人搂住,但举起而手却在碰触到简直的刹那,又落了回去。
这样的举止让简直的更加相信,顾南殇这十多天未来寻他,是因为他喜新厌旧了。
连南宁侯那样的顾南殇也能厌,何况是他!
他有什么理由相信顾南殇会为了他变得专情。
苦涩瞬间如同潮水般涌来,但简直依旧保持着那份不易察觉的骄傲,“殿下,您身份尊贵,若殿下心有所属,我自当退避三舍,绝不干扰。”
“所以,你不必为难,从前我也……也是快乐的。”
顾南殇见状,心中大急,他上前一步,试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但简直却轻轻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习之,你听我说……我心意所属的一直是你!”
“那之前靠在你怀里的人是谁?”简直微红的眼眸看着顾南殇,其实他不想说的,说了显得他更加不堪,本就是不容于世的感情,顾南殇想要这天下至尊的位置,必然要舍弃他的,只是……他有些不舍得了,怎么办?
现在的他,似乎跟那些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