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不影响我的笑点。以前说笑话给妈妈听,妈妈看着我说,偶尔会笑,常说我傻笑,有啥可笑的。
让我笑的笑话,孩子听见的时候,有时笑,有时不笑。孩子爹听见,大部分时候不见得笑。
他们会反问——有啥好笑的?
只有我觉得好笑。
与孩子爹结婚快30年了,孩子爹有啥想要的,想做的,要是没有达到要求,会一直念叨,一直时不时的说,一直坚持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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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没有孩子爹,那么执着,别说碰南墙了,只是不行就放弃了。
很多说出来的事情,踏踏实实的行动,劳作就像——水到渠成的那般自然。
窗户开着,外面的暖风吹进,慢慢的整理一些,挪一些,就这样过去了一天。
四月。那日,在水上公园,看见紫藤花儿开了,那长安公园的紫藤花儿也开了,中山公园的紫藤花开了。
和孩子一起去了长安公园,公园与马路两个世界。公园儿在飘杨絮,水面儿就像有雪花那般浪漫,还有阵阵不断的蛙鸣。
在我的印象,好像不是这个时候蛙鸣,上次来公园,就没有听见过这么多的蛙鸣。
孩子很高兴,在阵阵的蛙鸣中转圈,在公园儿转圈儿,围着花儿转,围着水转,围着绿色转。
路过儿童乐园,问孩子——你想玩儿吗?
孩子说——不玩儿,多贵呀!就那么一会儿。
我笑了,小娃娃不挣钱的时候,玩儿一遍都不行,达不到满意,就会哭。现在挣钱了,却嫌弃多贵呀,不玩儿的选择。
天暖和,开窗通风了,擦地了,洗衣服了,一直到夜幕到来才关上窗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