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笔账他得好好记着,过几日让他家阿云双倍,不对,十倍还给他。
……
村里土匪的事情解决,其他事情也就显得没那么难办,张一举这边下葬的很快,确实没有大操大办,就连送葬的人也不过就是一些不得不来的族亲。
有不少村民都忍不住唏嘘,要说这张一举考中秀才时那是多么风光,就连张母在村里晃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可再看看如今,两口薄棺都比不上他们这地里刨食的乡野村妇,就更别提连个扛幡捧灵的人都没有。
“这要不是以前事情做的不地道,至于到了这会村长满村找人帮忙,各个都不愿意吗?”
“就是,你看那秀才郎和那狗眼看人低的张婆子,以前这个看不上那个瞧不起的,还说什么咱们就是乡野村妇,尤其是对那张一鸣,张嘴闭嘴老鼠屎,可你看看,到了最后,帮着挖坑埋人的,可不都是他们瞧不起的人。”
“你们可别说了,死者为大,哪有出殡当天就这般背后嚼舌根的,也不怕被那母子听到,头七回魂来找你们算账。”
要是没人往这方面引导还真没人会瞎想,可既然有人说了,不少妇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都说这横死的人最是凶,不行,我得回去弄些锅底灰扬门口。”
“那我也回去弄些艾叶水,等我家男人回来,不泡他半个时辰我都不能让他抱孩子。”
村口的妇人渐渐散去,可汉子却表现出忧心忡忡的模样。
“村长,真的要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