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挺好看的。”梁怀言看着那个蛋糕眼里火光闪烁。
宋居声受不了这种抒情的氛围,气呼呼地说“我眼光还能差?真是搞笑!”
“快点的。”他催促“许愿!”
他把蛋糕送到他眼前,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眼里满是某种期盼的虔诚情绪。
梁怀言其实没什么愿望,但看着宋居声的样子,他还是双手合十端正身子认真地许了了个愿。
烛光把他鼻梁眉眼处照的极亮,模样显出几分乖巧。
“呼”他把蜡烛吹灭。
“许的什么愿?”宋居声自觉地把蛋糕一分为二,梁怀言吃大的,他吃小的。
梁怀言小口小口地抿着蛋糕,表情有几分无语“你又不会帮我实现,而且说出来会不灵。”
宋居声切了声“你不说我也知道,总是跟婉婉有关的。”
他没作声。
把那一块蛋糕吃了二分之一,宋居声拿腿撞了一下他“她怎么今天走了,她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吗?”
梁怀言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看着蛋糕轻轻挑眉,舔着唇峰道“她这几天挺忙的,好像在忙着她家的事,我们还会一起过很多个生日,没必要因为今天这个生日耽误她家里的生意。”
人在确定十分地爱时不会因为那些缺乏的仪式感而惴惴不安,说到底爱不爱是能感受出来的,没感受到的时候才会想要通过仪式感证明有爱,而感受到的时候,会变得通情达理体贴周到,男女一样。
宋居声把蛋糕残骸飞进了垃圾桶,拍了拍手上的垃圾“你还挺大方,生日她不在乎你也不管。”
“谁跟你说她不在乎了?”
“难道不是吗?”
梁怀言:“今天凌晨就跟我说了生日快乐,跟我说了她今天很忙没时间。”
“行吧。”他勉强说“其实你把你爸妈给你过生日的钱给了我,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梁怀言起身把灯打开了,经过他身前声音微扬“那你把钱还给我。”
“想得美。”
十一点多的时候。
清清:你下楼,我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