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逼着你和我离婚,你打算怎么办?”
祁司礼这是在逼她做选择?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祁司礼是这个意思吗?
毕竟他和她领证之后,一直都在承受各种压力。
娶的老婆是普通人家,还被传是丧门星,如今老婆的爸爸还是有私生女的品德败坏的人。
问题一个叠加一个,他自己可以承受住舆论的压力,但祁家不能。
身为祁家掌权人,他不可能总以儿女情长为重。
可是,私心讲她是不想离婚的。
即便是她带给了祁司礼这么多的糟心事,她还是贪婪地想留在他的身边。
但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离婚,把自己弄得极度卑微。
“我不知道,我看你的意思。”
祁司礼神情晦暗不明。
好一个看他的意思。
当初就是强求而来的婚姻,他随时承受这种安立盈会随时和他分开的变动。
后车突然超车,呈S线过去。
晃得车身偏离。
祁司礼抽回了被安立盈握住的手,把住了方向盘,稳住车回到直线行驶。
安立盈的手一直没有动,她在等祁司礼把手放回扶手箱上。
但祁司礼并没有,甚至都没有说话。
等了许久,仍没有等到祁司礼把手放到自己的手上。
安立盈窘迫地收回手,看向窗外。
祁司礼肯定是想她主动提离婚,意思这么明显,她要是再不识相地搂过去撒娇,真的是太没脸了。
诡异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会所。
车刚停好,安立盈就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实在是受不了车上压抑的气氛,只想逃离。
她已经想好了,反正也没有办婚礼,不过是把红本变成绿本而已,也没有什么。
如此想着,关门的动作不由得加重。
副驾驶的门被重重关上。
祁司礼看着安立盈的背影,凤眸变得更幽深,里面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祁司礼下车,安立扬的车刚好开了过来,在安立盈面前停住。
鹿嫣打开车门下来,直接搂住了安立盈的胳膊。
“盈盈,晚上吃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