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看着她浴桶里的药物颜色已经变得浅了很多,他才闷声开口说了一句。

“…好了,可以准备施针了。”

张明月这时才松开了,她也没有管他虎口处被她咬的格外明显的伤口,只是平淡的转过身调整了一下身体背对着他。

“开始吧。”

张海潮活动了一下手,看着虎口处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微微沉默了一下,看的出来一点没留手,他默默的心里又添了一句。

这女人,尤其恶毒。

随后他才垂下头把带来的针灸包铺展开,点燃了烛火,才开始去做准备工作,在给细长的针灸消毒以后。

他垂着头开始了手上的工作,不时的做着调整,时间持续了很长时间,

很明显,这是一副很耗心神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着,

直到后来,他的额头发际间已经微微的冒出了汗意,但他的手却从始至终都很稳,神色平静的一遍遍重复着复杂的动作。

最终当他将那些银针一一拔出的时候,她闷闷的吐出了一口血。

那血的颜色有些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