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某处雕像，比如墙壁上的壁画，又比如某些特殊的建筑构造…

曾经有什么故事之类的。

他或是猜测或是询问，总是能有回应的，他的知识面也算广的了，至少她认识的人里没几个知道他这么多的了。

尤其是在他这个年龄段的，

更是屈指可数了。

大多数她都是清楚的，但偶尔有些连她也不是那么清楚的，偏偏他有时候也能说出个一二来，至少不管真假她听着还算有些意思的。

加上一旁的几人时不时的或是嘲讽，或是随口一句，他们这一路走的还算顺利。

甚至可以谈得上是热闹了。

他的声音一直保持着一个让人舒服的频率，张明月偶尔也会回一句。

张海盐他们的嘴也不是会停的，大多时候他跟在前面张启灵的身边开路，偶尔会跑回来对着她哼哼唧唧的。

大概是张启灵习惯了某些时候自己动手。

不过张海盐这人一向会看人，他总能及时发现张启灵想要干什么，很多时候能够先一步帮他做了，嘴上更是族长来族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