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画没有说那个人有没有被烧,只有一大片的虫子袭击了众人。

最后整个部落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张明月的眼神一直落在那人手里拿着的大瓮上面,在她盯着那壁画看着的时候,有一瞬间她隐隐感觉自己似乎闻到了什么香味。

但那种感觉一闪而逝,几乎她自己都没有在意,她感觉自己已经盯着壁画看了很久了。

只是某一瞬间她忽然回过头,身后一个人都没有了,没有族长,也没有其他人,周围安静的不可思议。

似乎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个人?

张明月恍惚间似乎想起来她好像陷入了幻觉,族长他们没有来这里,这个地方只有她自己,她下来以后经过了不少机关。

然后就停在了这里…而且…她好像还受伤了,伤口很疼…

啧…她怕疼?

好像确实很疼啊。

她这样想着,随后垂下眼眸看着肩膀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那一直没有停止往下流的鲜红色血液。

不一会儿地上都堆积成了一个小坑,

嗯…红色的。

她看着顺着手臂往下流个不停的鲜血,她神色平静的看着。

半晌,她脱下了身上穿着的外套,她动作不紧不慢的处理着黏连着伤口的衣服,一只手给自己上药,另一只手拿出一卷纱布一边用嘴咬着。

一边在自己的肩头到另一边的臂弯位置来回缠绕了几圈。

直到那不停晕染开的血色消失在她的视野中,随后她才打了一个结,见没有在流血了以后,她开始打量起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