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皮笑肉不笑吐出一个字。

“滚。”

那叫一个简单明了，冷酷无情了。

反倒是黑瞎子叹息了一声，听话的微微后挪了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他还是趴在石桌上，就那么手撑着石桌，语气幽幽的说道。

“唉，还真是心酸，好歹瞎子我都这么久没见了，姑奶奶都不愿意稍微想念一下吗？”

张明月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盯着他的墨镜看了一会儿。

下一秒她伸出手猝不及防的拉开了他的墨镜，看着他那忽然露出的眼睛，那双泛着灰白色的眼睛，实在是谈不上多好看的。

甚至有些瘆人的意味，尤其是他现在脸上没有了惯常的笑意。

看起来更是让人有种心底发冷的感觉。

张明月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也对他此刻像是在观察她，又或者只是想知道她对他的异常是什么感觉，又或者他只是在看着而已。

她没有在意他在想什么，也对于他此刻的冷淡没有多余的反应。

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因为她发现他的眼疾似乎又严重了，他身上的某种气息也更重了，她声音淡淡的却又带着些笃定的语气说道。

“你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