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灯光勉强照亮床头一角。
空桐悦望着那盏灯,又看了看不知何时坐在床边的千年冰山,抠着自己的手指,有警惕,也有紧张。
“有..有水嘛?”她现在觉得喉咙干的冒火。而确实她的声音也有点哑。
坚野看她情况有些不好,也就没有继续戳她惹她,只是淡淡回答:“等着。”
起身从卧室走出去。
……
走至厨房,打开冰箱正想拿出其中的矿泉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坚野真拿水动作停顿了。然后他关上冰箱,转手洗了个玻璃杯,往其中倒了小半杯温水。
凉水伤胃。
端着杯子顺带翻出了耳温计,这才返回卧房。
不过这杯水的情空桐悦并没有领。准确说是未来得及。
不知是有了光亮还是知道没什么大的危险,她放下心的那一刻困意便再次涌上。所以坚野回来时她已是又倒回床上睡过去了。
空桐悦睡在被子上,连睡着的姿势都还是缩着的,一个高个子的女孩缩的如同一个襁褓婴儿。坚野想不通是冷还是怎么的。
……
戏说归戏说,但坚野看过一篇报导,大致是睡姿与人的心理状态有关。蜷缩成类似婴儿的姿势其实属于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