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么?我觉得那个故事还挺映照现实的。”坚野双手背在身后,“至于背后意义,我相信她会阴白的。要知宁城的鬼怪奇谈也不少,女儿家好奇心重,自是有了解的。情感引领记忆,只要物件留给她的印象足够深,她脑子里相关的记忆都会被调动起来。”
“但愿如此。”但愿那女的悟性高点。
坚野见他上心得不比自己少,也有自己的考量,便又转了话题:“不是要搬么,趁着天还没黑,快些,省的阮家阿姨反悔,你可就没机会近距离接触一之宫魅了。”
洪少天和他相处的日子不少,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夏话多,不正常。
“喂,你都不挽留我一下?我可是你好兄弟诶!”
“你是局外人,没必要牵扯过深。”坚野也不遮掩,“人情以后想办法还你。”
洪少天缩缩脖子,对他这话有些不满,翘起了二郎腿,组织了语言,用了先前很少用的称呼,以表他的认真:“夏墨,咱俩认识时间吧也没那么长,充其量算半个发小的交情。我自认咱俩关系没高山流水那么相得益彰,更谈不上伯牙子期那么深刻,就像是遇到船难时两个人碰巧抓到了同一块漂浮的甲板,由此而衍生后续。我脑子里装的不是泡发的面团,我帮你,是这份义,你不用有负担。
反之如果你做的事情威胁到我身边的人的安危,不用你提,我直接抽身离开顺带捶你一顿,但现在没有,这就是重点。
再说了,若我没跟来,就凭你那狗屁堂哥对你的盯梢,怕是你做事也没那么轻便吧。”他在都这样,他如果不在,夏墨这货怕不是寸步难行?
当然这只是洪少天的主观臆测,现实的他肯定不会这么憋屈。
“你以为他没找人跟着你么?”
“最起码不会像你那么显眼。”他自认是个纨绔,因此他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说白了,就算是闫昱韬找人死盯他,他也能把人揪着揍一顿再反让人给他道歉。
“再说了,这宁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你夏墨的快乐老家,你地盘,我怂个什么劲。”
坚野甩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还有一桩...是关于空桐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