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快递里的惊悚秘事

在这座繁华与腐朽交织的城市边缘,阿强蜗居在一处老旧公寓之中,时光仿若在此处凝滞,三年的漫长岁月,他被生活的枷锁牢牢禁锢在这方寸之地。那公寓楼仿若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墙体斑驳,水渍如泪痕般肆意蔓延,每一道裂缝都像是岁月发出的沉重叹息。阿强所住的房间,更是狭小逼仄得让人喘不过气,昏黄的灯光艰难地穿透弥漫在屋内的浑浊空气,勉强照亮着满地狼藉。破旧的家具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各类杂物堆积如山,墙角的蛛网层层叠叠,宛如尘封多年的密网,悄然记录着往昔琐碎日常,也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沧桑寂寥,那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的无声呐喊。

窗外,市井的喧嚣永不落幕,叫卖声、车辆的轰鸣、孩童的嬉笑打闹,声声入耳,却与阿强内心那片死寂的深潭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仿若置身尘世之外,冷眼旁观着这烟火人间,实则是被生活揉搓得没了生气。每日清晨,他拖着仿若灌铅的双腿,踏入那家摇摇欲坠、濒临倒闭的小公司,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坐下,机械地重复着单调乏味的数据录入工作,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指麻木地敲击着键盘,一行行数字、字符,如同毫无意义的咒语,从他手下流淌而出。微薄的薪水如同冬日残雪,转瞬即化,仅够勉强维持最基本的生存,生活恰似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却也暗无天日,直至那个神秘快递突兀现身,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骇浪,将他原本灰暗沉闷的世界彻底搅得天翻地覆。

那是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傍晚,西边天际被残阳染得如血般浓稠,那诡谲的红,仿若不祥之兆,肆意泼洒在城市的每一寸肌肤之上。余晖透过阿强那满是污渍与灰尘的窗户,艰难地挤入屋内,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扯出一道道歪歪斜斜、仿若鬼魅身形的影子,似在悄然上演着一场无声的预言之舞。阿强如同往常一样,拖着被工作抽干精力的身躯,一步一步,仿若行尸走肉般爬上楼梯,每一步都伴随着楼梯的“吱呀”抗议,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更添几分萧瑟。

当他挪到门口时,一个破旧不堪的纸箱突兀地闯入眼帘。那纸箱像是历经了长途跋涉与无数风雨摧残,纸板受潮发软,边角破损卷曲,胶带七扭八歪地横亘其上,仿若一道道胡乱缝合的伤口,散发着莫名的诡异气息。阿强的目光缓缓下移,收件人一栏那歪歪扭扭、似是用颤抖手写就的字迹,分明是他的名字,可那寄件地址一栏,却空空如也,仿若一个张开的黑洞,吞噬着所有可能的线索,也勾起了阿强满心的疑惑。他在脑海中飞速翻找记忆的书页,近期并未网购任何物品,生活圈子本就狭小单调,实在想不出会有谁给他寄东西。他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犹豫的阴云笼罩心头,可那莫名的好奇心,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在短暂的挣扎后,他弯下腰,费力地将纸箱搬进屋内。

纸箱刚一落地,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便悠悠飘散开来,那味道恰似肉类在闷热环境中变质发酸的气味,丝丝缕缕,钻进阿强的鼻腔,令他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胃里也泛起一阵轻微的不适。他强忍着厌恶,转身在杂乱的抽屉中翻找出一把小刀,那刀刃早已生锈,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他蹲下身子,手微微颤抖着,将小刀凑近纸箱上的胶带,小心翼翼地划开,随着胶带“嘶啦”一声被撕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恶臭仿若挣脱牢笼的猛兽,汹涌扑面而来。那恶臭像是有实质的冲击力,熏得阿强连退数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往嗓子眼涌,他双手捂住口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待那阵强烈的生理反应稍缓,他才战战兢兢地抬眼,定睛看向纸箱内部。

刹那间,他的双眼圆睁,瞳孔急剧收缩,全身血液仿若瞬间凝固,每一根寒毛都根根直立。纸箱之中,竟是一颗人头!那人脸肿胀得厉害,泛着青黑色的可怖色泽,皮肤被泡得发白起皱,犹如一块在污水中浸泡许久的破布,头发湿漉漉地一缕缕糊在头皮上,仿若杂乱的水草缠绕。双眼圆睁着,眼白布满血丝,那是极致恐惧与绝望交织的具象呈现,满含着对死亡降临的惊恐与不甘,嘴唇浮肿且微微张开,仿若正欲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呼喊,却被命运的黑手无情定格在这濒死一刻,脖颈处的切口参差不齐,暗红色的血块凝结成坨,如同一朵朵狰狞绽放的恶之花,周围的皮肉外翻,丝丝缕缕的组织纤维清晰可见,仿若在无声诉说着生前遭受的残忍折磨。

阿强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似要冲破胸膛,恐惧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啊——”一声凄厉到划破长空的惨叫从他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响彻整个房间,在墙壁间来回撞击、回荡,惊得窗外停歇在电线上的鸟儿四散而飞。他的双腿瞬间发软,仿若失去所有支撑力,整个人瘫倒在地,双手无意识地撑着地面,双眼却死死钉在那颗人头上,像是被施了某种恶毒诅咒,大脑一片空白,冷汗如决堤之水,瞬间湿透了衣衫,后背黏腻冰冷,寒意顺着脊梁骨疯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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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他才如梦初醒般,颤抖的双手在衣兜里摸索着手机,手指仿若不听使唤,几次差点将手机掉落。好不容易拨通报警电话,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挤出几个音节,声音也是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向接线员描述着眼前这恐怖到极致的场景,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语调因恐惧而扭曲颤抖。挂断电话后,他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兽,慌乱地蜷缩在房间角落,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发抖,眼睛紧闭,不敢再看那纸箱一眼,可那可怖人脸却仿若深深烙印在他视网膜上,每一秒都煎熬难耐,满心满脑都是那惊悚画面,思绪如同被狂风卷入漩涡的乱麻,混沌不堪,理不出一丝头绪。

警笛声划破夜空的寂静,不过须臾,警察便迅速赶到。一时间,狭小昏暗的公寓被闪烁的警灯照得仿若白昼,红蓝交错的光在楼道、屋内疯狂跳跃,映照着众人严肃紧张的面庞。法医身着白色防护服,戴着厚实手套,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人头装进证物袋,动作轻柔却又迅速,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透露出专业与谨慎。勘查人员四散开来,手持各类精密仪器,仔细搜寻着纸箱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相机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闪光灯频频亮起,似是要将屋内隐藏的秘密逐一揪出,指纹采集器在纸箱表面、桌椅上缓缓划过,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留存线索的地方。阿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空洞,机械地回答着警察抛出的一个个问题,可目光却总不受控制地飘向那装有证物的袋子,仿佛那袋子里的双眼有着某种邪恶魔力,穿透层层阻碍,直直刺向他心底,将恐惧的种子深深植入,任其生根发芽,肆意蔓延。

此后的几日,阿强仿若丢了魂一般,行尸走肉地穿梭在往日熟悉的生活轨迹之中,却处处碰壁。工作时,他频频出错,手指在键盘上敲错数字,文件整理得混乱无章,被暴跳如雷的老板当众怒骂,可他仿若未闻,眼神游离,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世界里。夜晚来临,黑暗仿若无边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其中。每当他闭上双眼,那颗泡得发胀的人头便浮现在眼前,肿胀的脸、惊恐的眼、浮肿的唇,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可怖,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每一丝细微动静,窗外风声呼啸、老鼠在墙角穿梭的“窸窣”声,都能惊得他瞬间绷紧神经,冷汗顺着额头、脖颈滑落,浸湿枕头,整个人仿若惊弓之鸟,脆弱不堪。

警方的调查进展也如陷入泥沼般举步维艰,寄件信息全无,纸箱上的指纹混乱繁杂,毫无有效指向,那颗人头的身份更是如迷雾重重,毫无头绪,仿若这一切是一场凭空冒出、精心策划的噩梦,将阿强困于其中,挣脱不得。

就在阿强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尽恐惧彻底压垮之时,命运的齿轮依旧无情转动,带来更为惊悚的后续。这天,阿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下班回家,楼道里昏黄的灯光仿若电量将尽般忽闪忽灭,映照着斑驳墙壁,投射出张牙舞爪的暗影。当他行至门口时,眼角余光瞥见门缝处夹着一张纸条,他心头一紧,犹豫片刻,颤抖着手将纸条抽出。只见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你逃不掉,下一个就是你”,字迹仿若被水洇透,墨色晕染开来,透着丝丝阴寒,仿若有一双冰冷的眼睛隐藏其后,正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阿强惊恐地瞪大双眼,迅速环顾四周,空荡的楼道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回响,寒意从脊梁攀升,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蜿蜒而上,他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冲进屋内,“砰”地关上门后,双手慌乱地转动门锁,后背紧紧抵着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似要跳出嗓子眼。

窗外,风雨交加,豆大的雨点疯狂砸在窗户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狂风呼啸着,将窗户拍得哐当作响,仿若无数恶鬼在捶打着门窗,试图闯入屋内。阿强仿若一只受惊的鸵鸟,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一切可怕声响。恍惚间,在风雨声的嘈杂背景音里,他似听到隐隐哭声,那哭声细若游丝、断断续续,仿若来自遥远之处,又似在耳边呢喃,在风雨声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他壮着胆子,缓缓掀开被子一角,探出脑袋,双眼紧张地望向四周,确认无异常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哭声,一步一步,仿若踩在刀尖上般走向窗边。

恰在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刹那间将窗外世界照得雪亮,阿强的视线透过雨幕,恍惚间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那黑影身形佝偻,动作迟缓,仿若背负着千钧重担,拖着沉重物件在风雨中艰难前行。阿强使劲揉了揉眼睛,满心期望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当他再定睛望去,窗外只剩雨幕茫茫,雨滴顺着玻璃滑落,仿若刚才那惊悚一幕只是他的幻觉。但他深知,那绝非幻觉,因为此刻他的心跳如雷,震得耳膜生疼,恐惧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已然将他彻底吞噬,不留一丝喘息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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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深知,若想寻得真相、摆脱这如影随形的恐惧枷锁,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于是,他咬咬牙,向公司请了假,怀揣着满心忐忑,踏上探寻真相之路。他先是穿梭在周边大街小巷的快递点之间,一家一家,不厌其烦地询问着。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晨雾,他便站在快递点门口,向忙碌的快递员们描述那个纸箱的特征,从大小、颜色、破损细节,到胶带样式,事无巨细,不放过任何可能关联的线索,同时仔细询问是否见过可疑寄件之人。多数快递员听闻描述,皆是摇头表示不知,日子在忙碌与琐碎中流逝,记忆仿若被日常冲刷得模糊不清。

直至一位年轻小伙,在阿强反复追问、满脸期待的目光下,犹豫许久,才缓缓回忆起,几天前的那个傍晚,夕阳余晖即将被夜色吞没之时,有个行迹颇为可疑之人匆匆赶来。那人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鸭舌帽压得极低,几乎遮住眉眼,口罩严严实实地捂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却也透着难以言说的阴森寒意。他怀中抱着那个破旧纸箱,脚步匆匆,神色慌张,进店后扔下纸箱,迅速付了现金,未留任何寄件信息,转身便走。小伙当时便觉蹊跷,可也未多想,如今被阿强一问,记忆瞬间回笼,还补充说那人身形佝偻,走路时一瘸一拐,颇为显眼,离去方向,似是城郊那片早已人迹罕至、荒废多年的废弃工厂区。

阿强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终于寻得一丝曙光,他如获至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之火,尽管那火焰微弱,却足以支撑他继续前行。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他便迫不及待地奔赴那城郊废弃工厂区。一路上,他心潮澎湃,既有即将揭开真相的期待,更多的却是对未知的恐惧。当那片工厂区映入眼帘,荒芜之感扑面而来。荒草丛生,比人还高的野草在风中肆意摇曳,仿若一片绿色海洋,隐藏着无尽秘密。厂房破败不堪,墙壁坍塌大半,残垣断壁在日光下矗立,仿若一个个孤独守望岁月的巨人,透着死寂与落寞。

他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禁区”,刺鼻的化学药剂味瞬间弥漫鼻腔,那味道仿若腐朽与新生交织,刺鼻且让人头晕目眩。车间内,生锈的器械随意堆放,破旧传送带仿若死去的巨蟒,横亘在地,角落杂物堆积如山,仿若一座座小山丘,隐藏着过往繁华与如今衰败的痕迹。阿强全神贯注,每一步都踏得谨慎小心,双眼警惕地观察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正搜寻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细微响动,那声音仿若老鼠穿梭,却在这空旷死寂之地被无限放大。他猛地转身,心脏狂跳,只见旧货架后探出个脑袋,那鸭舌帽、口罩,正是年轻小伙描述之人,身影一闪,仿若鬼魅般躲进深处,动作敏捷得与之前的蹒跚模样判若两人。

阿强心一横,牙关紧咬,双腿仿若不受控制般追了上去,边追边大喊“站住”,声音在空旷厂房内回荡,带着几分决绝与愤怒。可这厂房仿若迷宫一般,错综复杂,脚下杂物绊得他踉跄前行,好几次险些摔倒。但他顾不上这些,眼中只有那逃窜的身影,一路追至地下室入口。地下室入口仿若一张黑暗大口,散发着腐朽阴寒气息,他犹豫片刻,可一想到纸箱里的人头、纸条上的威胁,还是一咬牙,踏入其中。

地下室阴暗潮湿,墙壁不断渗着水,滴答滴答声仿若倒计时的鼓点,在寂静空间里敲得人心神不宁。借手机那微弱光亮,阿强环顾四周,顿觉头皮发麻,墙边摆满玻璃罐,罐中泡着人体器官,心肝脾胃、手脚俱全,泡在浑浊液体里,那些器官仿若被展览的恐怖标本,在幽光下泛着诡异色泽,似在无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罪恶故事。他胃里一阵痉挛,胃酸涌上喉咙,差点呕吐出来,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尽头处,那鸭舌帽人正背对他,专注地捣鼓桌上物什,对阿强的到来仿若浑然不觉。阿强强忍着恐惧与恶心,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你是谁,为什么寄人头给我”,声音在地下室回荡,带着颤抖与质问。那人缓缓转身,动作仿若电影慢镜头,一点点摘下帽子口罩,露出一张布满烧伤疤痕、狰狞扭曲的脸,那疤痕仿若蜈蚣蜿蜒,在脸上肆意盘踞,嘴角扯出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声音沙哑仿若磨砂,一字一句道“多年前,你父亲毁了我全家,这是复仇,你要陪葬”。阿强闻言,震惊得瞪大双眼,脑海深处,父亲那早已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父亲早年经商,风里来雨里去,莫非在那错综复杂的生意场上,真曾结下这般深仇?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僵持不下之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阿强来此之前,便已心生警觉,偷偷报了警并留好位置,警方一路暗中跟随保护,就等关键时刻收网。鸭舌帽人听到警笛声,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欲逃,可四周早已被警方围堵得水泄不通。警察们训练有素,迅速冲上前,三两下便将其制伏,给他戴上手铐。押上警车时,那人还回头,怨毒地盯着阿强,叫嚷“不会放过你”,那眼神仿若一道诅咒,深深印在阿强心底。

警局审讯室里,灯光亮得晃眼,气氛严肃压抑。随着审讯深入,真相仿若拼图般,一块一块缓缓拼凑完整。此人叫老陈,曾是阿强父亲生意场上的亲密伙伴,两人一同打拼,本应共享荣华。可利益熏心之下,老陈走上违法犯罪之路,暗中操纵商业数据、进行不正当竞争、挪用巨额资金,父亲察觉后,秉持正义,毅然揭发他的罪行,老陈因此锒铛入狱,家庭破碎,亲人离散,多年牢狱之灾让他身心俱疲,满心仇恨。出狱后,他将所有怨恨归咎于阿强父亲,可父亲已然离世,复仇之火便烧向阿强,精心策划许久,杀了流浪汉伪装成寄给阿强,妄图从精神上击垮他,纸条、黑影等都是他的恐吓手段,城郊工厂便是他实施罪恶、隐藏秘密的据点,那些泡在罐子里的器官,也是他扭曲变态行径的铁证。

虽凶手已然落网,可那段恐怖经历仿若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深烙阿强心底。此后无数个夜晚,他偶尔还会梦到那颗人头、雨夜的黑影,每次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仿若又重回那惊悚时刻。生活试图重回正轨,却艰难万分,他常常望着窗外发呆,目光空洞,思索着命运无常、仇恨恶果,往昔平淡日子如今仿若隔世奢望,创伤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