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彦吾若有所指的说着一些在旁人听来十分莫名其妙的话。

“您知道我在说谁，不是么？”

但是老天师和他却都十分的清楚，这是在说谁。

灰瞳。

这个能力奇异的萨卡兹女孩儿，无论是从她身边的那些人，还是她自己本身，又亦或者只是单纯看她们表现出的力量。

每一点单拎出来放在其他人或物的上面，都足以在外界掀起足够大的波澜。

但是，以上所说的这些东西组合起来的聚合物，却几乎完全让人注意不到这一切的重要性。

仿佛就像是被下意识的略过了这一点一般。

理性与不合理的现象反复出现的现象让魏彦吾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如同芒刺在背一般的感觉。

回想一下，上一次出现类似于这种的感觉的时候，貌似还是在数年前第一次遇见科西切那个家伙的时候，那种无论如何使出全力都无法触碰到对方的一分一毫的那种无力感，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胸中还是会莫名的燃起一股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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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天师大人，我的证词已经阐述完了，正如您所见，出现在龙门城内的每一股势力都有其自己的理由，那么现在请问，您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魏彦吾吸尽烟斗内部的最后一股烟，在徐徐吐出之后，手臂拿着烟斗半耷拉在腰旁，眼神审视着老天师。

这是一个讯号，一个选择的讯号。

魏彦吾正在给老天师一个台阶下。

如果老天师的选择正确，那么魏彦吾就会换上新的烟叶继续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