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臂已经脱臼了,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身子也因为用力过猛以面抢地,磕掉两个门牙。
“带走。”刘放不再关注这个家伙,转身离去边走边说:“留下点儿鲜卑人特有的东西,后面也好有说辞。”
轲比能和他的几个手下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着羡慕。刘放这样的轲比能觉得自己一个打十个问题不大,可刘放那手武艺却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一时间几人对自己的选择纷纷报以厚望,觉得当了汉人就是好,说不定自己也能学得一些上乘的武艺。
然而期望归期望,上手抓人的却一个都没有。原因无他,鲜卑人更相信鬼神,他们觉得死去女子的魂魄正在报仇,自己贸然打扰会被视为不敬,女子的鬼魂说不定会缠上他们……
刘放走出了房间,在篝火边找到了庄子原来的牌匾。他已经不能从这堆残骸中寻找出庄子主人的线索了,或许让这里像牌匾一样付之一炬是最好的结局吧。
有的时候刘放会不自觉的去思考,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老天真的存在吗?它真的想让大汉灭亡吗?那所有的事冲着刘氏来不就好了,和这些无辜的人有什么关系?
是的,他的志向在提醒他是时候为这天下做些什么了。可他的理智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还是想办法活过这段时间再说吧。
刘放很清楚刘氏在王弋这里搞的那些破事儿还没有结束,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赶紧解决掉这些幽州的烦人鬼,让王弋看在他办事还算爽利的面上少杀几个……
刘放这边的行动算得上顺利,除了那个倒霉的世家遭受无妄之灾以外没有出任何差错。而郭合这边就更不用说了,他以一个县令的身份走进了赵府,却毫无顾忌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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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你这不合礼数吧?”赵家主有些不悦。他觉得自己出门迎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这小小县令带兵进来不说,居然还抢了他的位置。
“怎么?有何不合礼数?哦……明白了。赵家主乃是长者,长者怎么能坐在我的下手呢?”
郭合赶紧起身来到赵家主面前,忽然拍了拍赵家主的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说道:“不过赵家主似乎更不合礼数吧?我堂堂一郡太守,坐在什么地方还要被你训斥吗?”
“你……你说什么?”
“太守姓郭,名合。正是本人。”
“你耍我们!”赵家主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指着郭合大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是县令吗?”
“是啊,我一直都在做涿县县令应该做的事啊。”郭合忽然神色一收,玩味的说:“涿郡官场被主公砍了一半,调我过来自然是让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可笑的是我一来便是太守,只因一直在做县令的事,你们就以为我是县令了?在主公面前,谁都是个小卒子,懂吗?”
“那郭太守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见教?”赵家主几乎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可见是有多么生气。
郭合神色一凛,十分严肃的说道:“本官今夜在城外查处了一批货物,里面藏着两幅甲。好巧不巧,正是你赵家的庄子。赵家主和本官走一趟?”
“你这是栽赃……”
“拿下!”
“我看谁敢?”
“结阵!”
跟着郭合进来的士卒迅速分成两队,一对将赵家主死死按住,另一队摆出突袭队形当先开路,护着郭合往外面冲。
赵家主是个见过世面的,一看士卒的阵型面色大变,低喝一声:“军阵?”
“是啊,军阵。”郭合瞥了被压弯了腰的赵家主一眼,不屑的说道:“是不是奇怪县尉为什么没来?你认识的那些衙役都哪去了?哼,我郭合怎么说也是打过仗的,不会真以为我一点儿背景也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