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蒋石劝道:“麴爷,去上面吧,上面有床榻。”
“哈哈哈哈……爷就让你看看,没有床榻,爷也能与之大战三百回合!保证金枪不倒,旗开得胜!”
“麴爷,你的体魄异于常人,怕不是将这里的姐儿都吸引过来。”
“怎的?躯体父母所给,还怕被看?就要让他们知道爷的厉害!”
“麴爷当然厉害,可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麴爷让人自卑就不好了,您赏个脸如何?”
“哈哈哈……好!我就给蒋石兄弟这个脸面!等会让她们使劲儿叫!哈哈哈……”麴演夹着两个女子,一路晃晃荡荡上了楼。
麴演上楼没多久,一位中年男子走过来坐下,对蒋石说道:“蒋兄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夯货?扫了大家的兴致。”
“夯货?可别这么说,此人乃是韩遂帐下大将,手里握着三千兵马呢。”蒋石依旧在笑,眼中却有些不悦。
那人一惊,赶忙赔罪:“原来如此,是在下唐突了。早知这样,蒋兄应该为我等介绍介绍,共饮一杯才是。”
“你想怎样?”蒋石不吃那一套,直接问道。
来人笑了笑说:“如此勇武之人,当然想结交一番。”
“麴爷是我同郡好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哈哈哈……大家结交一番,日后在长安地面上……”
“少说废话,麴爷手里有三千兵马,你能出多少钱?”蒋石打断了来人的话。
来人闻言笑了,说道:“一间大宅,五十金饼。”
蒋石心中一喜,嘴上却说:“少了些吧……”
“这是给蒋兄介绍的辛苦钱,麴爷的另算。大家认识了,不是才好共同赚钱吗?”
“好。”蒋石一口答应,又问道,“有了房子,有了钱,没有女人暖被窝吗?”
“今日蒋兄和麴爷碰过的女人都算我的,带走便是,一切我都会为二位办好。”
“痛快!只是……麴爷到底能拿多少?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每十个人,一个金饼如何?”
“这么多?若我将韩遂的兵马都带来呢?”
“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来人笑了笑,低声道,“只多不少。”
“唉!”蒋石闻言叹息一声,懊恼道,“早说该多好!日后恐怕难喽……”
“哦?可是军营出了什么变故?”
“那阎行也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忽然制定了许多严苛的军规,还想要练兵!”
“这样啊……”来人沉吟片刻,说道,“蒋兄放心,练兵也是要休息的,日后只要蒋兄来这里,都挂在我的账上!我就不打扰蒋兄的兴致了,告辞。”
“慢走……”蒋石拱了拱手,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抱起一名中意的女子,大踏步上了阁楼……
翌日,阎行早早集合全军,当众宣读了各项军规军纪。
麴演虽然无精打采、头脑昏沉,却越听越心烦,满脑子都是埋怨。
可他又不敢说,只能在心中大骂阎行的同时,按照阎行的命令行事,开始学习操演军阵、武艺。
时间一闪而逝,十日之后。
在阎行的高压管束和刘辩的粮草支持下,这些原本混饭吃的士卒练得有模有样,渐渐有了精锐的势头。
阎行对此非常高兴,看着校场中的队列,对法正说道:“军师果然厉害,想必用不了多久此军便是精锐之师了,只是可惜没有河北那样的甲胄。”
“还差得远……”法正却浇了一盆冷水,“只是底子太差,稍微有些成就便显得效果斐然而已,比我预想得要差很多,可能一个月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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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想要成为精锐,光靠训练是不够的,还需要打。练得再好,到了战场上不敢与敌人厮杀,没有任何意义。”
“军师想要动手试一试吗?”
“动手打谁呢?”法正苦笑摇头,“东面吕奉先、西面曹孟德、南面王中和、北面刘景升,哪一个是好惹的?”
“军师,城中不是有……”
“那些人更不好惹,杀了他们容易,可我们不能同时将他们家人全杀光。到时候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全都闹起来,两万兵马根本填不满那个坑。”
“军师,就算闹起来也不至于吧?”阎行显然不信,争辩道,“他们能有多少人?两万兵马还不够?我们可是还有两千骑兵呢!”
“两千骑兵?我怎么没见过?”法正闻言十分诧异。
阎行有些骄傲地说:“这里的军营不适合养马,马在十里之外的马场中,可骑兵也不能闲着,我让他们跟着步卒一同训练了。”
“阎将军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可惜还是不行。”法正心中很高兴,却只能跟阎行分析形势,“不要小看了那些宗族,小一些的能出三五百人,大的五六千都不在话下!那些最顶尖的豪族世家更为可怕,甚至可以随随便便拉出上万人的队伍。
最厉害的还不是人多,而是他们家中很多人都弓马娴熟,不仅武艺出众,还会统兵打仗,非常难以处置。”
“这岂不是说我们永远赢不了了?”
“练吧,好好练兵,机会只有一次。”法正眼中闪烁着寒光,冷笑道,“只要抓住那一次机会,我们必将大获全胜!
阎将军可以想一想,若是能将他们手中的力量收为己用,将是怎样一番场景?
以你的武艺,再加上十万大军,谁人能是对手?”
阎行听到这话,逐渐沉下气来,幻想着自己日后指挥十万大军征战沙场的样子。
然而,一阵忽如其来的骚乱打乱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