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才传来一声悲戚哀伤的叹息,“我只不是不甘心啊......”
齐宇一听这话,感觉有戏,立刻接话:“我懂,你也是付出良多,任谁也不会甘心被这样对待。但人不该为他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啊,他这样对你,是他目光短浅。”
段宁渊又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有酒吗?”
齐宇坐在洞口摇摇头说:“那是没有的。”
“帮我买一坛吧。”
齐宇有些为难,“你也知道安远帝忌惮我们,想我们死。我们好不容易才通过化术李代桃僵,万不可暴露行踪。”
“我......很抱歉,我只是想在投胎前再喝一壶酒,可以不进城买,还记得我们攻打京城前的誓师大会前,我埋了半坛酒在十里亭的石碑下吗?那酒也行。”
十里亭倒是离京城有些距离,而且它并不在大路上,在一条荒废的小路上,齐宇琢磨一番,认为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最重要的是刚刚段宁渊说他想投胎!这不就是要成了的意思吗?
他们在此僵持这么久目的不就是希望他放下执念完成任务,结束世界吗?
“好,我帮你取,君子一言九鼎,你喝完酒就要投胎。”齐宇怕他反悔再度确认了一番。
段宁渊苦笑道:“我什么都没了,还在这留着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