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眉毛摇头,表示这个他就不清楚了。
唐文风走到火堆边坐下,问正在烤野兔的砚台:“我没记错的话,这附近是有个村子吧?”
砚台点头:“是有。但是前两年闹瘟疫绝了户。”
“瘟疫?”唐文风震惊。
砚台道:“问路的时候打听到的。说是因为村里的一户人家吃了死老鼠。”
“怎么吃这个?”
“家里的田地被霸占,没米下锅。都快饿死了,哪还顾得上是什么东西。能填肚子就行。”砚台一边说,一边给野兔翻了个面。
秦怀远手里拿着两个葱油饼,分了唐文风一个后坐下,问:“那霸占了这户人家田地的人呢?”
砚台道:“染上瘟疫死了。都是一个村的。”
秦怀远咬了一口葱油饼:“该,真是报应。就是可怜了村里其他被殃及的无辜人。”
唐文风点点头:“的确。”
野兔烤好后,被他们几个人分了。
填饱肚子,又坐着说了会儿话。
天色彻底黑下来后,留下守夜的人,唐文风他们便钻进车厢睡觉去了。
本来以为白日里睡了这么久,自己会睡不着。哪知道听着虫鸣蛙叫,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困意很快涌了上来。
隔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唐文风他们就被叫醒,一行人草草吃了点东西,便继续上路。
走了没多久,趴在车窗边看风景的秦怀远便道:“唐夫子你快看,那边是不是就是你们上次看见的村子。”
唐文风放下手中的话本凑了过去。
远处的坡地上,坐落着稀稀落落的屋舍,没有人烟,野草生长的肆无忌惮。
唐文风点头:“就是那儿。”
秦怀远叹道:“世事无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