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长着一张嘴,要是倒打一耙,咱俩谁也别想好。”
王童合上了日志,一脸微笑地说道。
“你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你嘴笨,话说不到那个意思上去。
说得词不达意,反倒听得厂公稀里糊涂不耐烦,反手就把你劈了。”
王英听了王童的话,一下子就蔫了。
他耷拉了脑袋,一句话不说。
确实论嘴皮子利索,十个王英也赶不上一个王童。
要不然他俩也不会成为搭档。
“还有就是,厂卫办事,历来都是三木之下必出真言。
没有证据,只要怀疑这个人有嫌疑,抓起来制造一下。
就有证据了。
我豁出去,不要名声,写你一个同僚欺君之罪。
你说,厂公是不是连见都不用见你,直接就把你秘密处死了?”
王英哑然,沉默半晌,憋出两个字。
“你狠。”
不过他也是看出王童有事求他,否则也不用给他解释那么多。
他心里发虚,其实还不太害怕。
看着王童,他直截了当地说。
“你是不是有事情求杂家?
又怕杂家吃硬不吃软。
就阴杂家说大话,发牢骚。
没想到杂家送你一张欺君的大饼。
你反手就用这欺君之罪压我。
还真别说,杂家就是这臭脾气。
吃硬不吃软,你看人真准,拿捏得也真准。
你赢了,别拐弯抹角的了,说吧,什么事求杂家。”
王童听了,神色变得郑重,坐着躬了躬身子,这才说道。
“咱俩在东厂里一个姓,我历来都是把你当哥哥看待的。
你说弟弟我是情种,没错,哥哥看人也真准。
咱虽然没有了男人的那话儿,可心里还是正经的爷们。
有姑娘喜欢咱,咱也喜欢这个姑娘。
在不耽误任务的情况下,咱还是想救救这个姑娘。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你说对吧?王哥哥。”
“这这这,这都哪跟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