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碰瓷的吧?师兄弟都不是好东西!”
杜邱亭看了,没看出来,犹豫着说出了师兄的答案,“二小姐的情况我没见过,确实需要一点儿血帮助判断。”
傅南嘉担心杜邱亭也闹幺蛾子,不然就是用匕首故意割大口子,于是接过了取血的任务。
众人都没看明白床上的人是如何起身的,在傅南嘉下刀的前一瞬,她死死抓住了刀刃。
鲜红的血液不停流出,牵成了一条线。
“你要害我?”
漆黑的眼睛里是翻涌的仇恨。
即便意识陷入了沉睡,陆凝霜也记得被抽血的痛苦。
“小乖,松手,哥哥怎么会害你?”
不过几息,被子上的团花便被染红了一滩,傅南嘉心疼的抽搐。
“小霜,快把手松开,很疼的!”
陆映雪走近,将手轻轻搭在陆凝霜的肩膀上安抚,想让她将匕首松开。
傅南嘉完全不敢用力,下一刻,陆凝霜握着刀刃将匕首夺过,一刀划进了他手臂上的动脉。
鲜血喷溅,她眼睛一闭,倒了回去,恢复了昏迷的模样。
白芷让茯苓取了药和纱布给自家小姐紧急包扎止血,等药膏拿来后才发现她的掌心已经愈合如初。
于是开始给傅南嘉包扎。
杜邱亭从匕首上收集了血液,带着无端晕倒的柳徇风回了仁医馆。
沉香院的气氛变得很凝重。
陆映雪看看这,看看那,叹了一口气在床边守到了午后。
柳徇风昏迷了没醒,杜邱亭那儿迟迟出不了结果,在她因为陆凝霜的病情焦头烂额时,陆慎送来了一封没有落款的信。
【小心有人对二小姐下手。】
“你从哪儿得到的?”
陆映雪语气严厉的追问陆慎,他摇头,“我在您的书房桌上发现的,玄冥可以肯定,没有陌生人进入王府,陆行可以肯定,没有人潜入您的书房。”
既然玄冥和陆行都没有发现可疑人员,那对方是如何悄无声息的将信放在书房的桌案上的?
陆映雪越想越心底发寒。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信封上的奇怪痕迹,怎么感觉像虫子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