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朔心里躁郁难受,恨不得拉着陆凝霜问个清楚,却知道轻重缓急唤来了帐下军医。
霜妹妹连滚三十来级台阶,可别伤到了肺腑,还有她的手臂,不知道有没有脱臼。
可惜陆凝霜谁也不见,拉着新欢整日荒唐的翻转于床笫间。
除了送饭与洗澡水的侍女,其他人一个也上不了二楼。
陆介担心她的身体,鉴于自己半个长辈还是异性的身份,让他没法子出面劝慰。
陌东榆起初还很别扭,紧张且不得要领,献了第一次后坦然了。
光明正大的算计,你情我愿的交换,不磕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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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知道你就是那位传得沸沸扬扬的圣蛊的宿主,你的称谓还挺多,名头在各国很是响亮。
不加特殊前缀的‘二小姐’都快成了你的特指,不知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陌东榆下床,从马踏西疆的雕花屏风座上取下外衫随意往身上一披,完全不在意胸膛上满布的暧昧痕迹。
“你随意。”
陆凝霜微阖着眸子,揽住锦被倚在榻上,看男人简单的收拾好自己,再来伺候她用膳。
“称呼和皮囊一样,都是旁人在认知里对我的定义,在我眼里甚至与金银相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俗物。”
“二小姐的说法新奇,人的身前身后名怎么会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呢?
人死了墓碑上有生平事迹,若是事迹过于突出,是会名垂千史或遗臭万年的。”
陌东榆麻溜的将自己那份膳食吃完,才从保温的食盒里盛出陆凝霜要用的药膳。
脚步声由远而近,陆凝霜无意义的轻笑一声,咽下喂到嘴里的粥,回道:
“人死之后一了百了,管它名垂千史还是遗臭万年呢?”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柳徇风穿着单衣,满眼血丝的站在门口。
“凝凝,你这是做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却始终笑不出来,喉咙嗬嗬作响,像卡了许久的痰。
陆凝霜懒懒掀开眼皮,搂住锦被的藕臂搭在了陌东榆紧致的大腿上。
“柳大夫,这是我的新欢陌东榆,以后见了记得放尊重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