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柔姑娘，那个跺了你右手的男子，你可知叫什么名字？”方不语询问。

“刀疤。”

“好…”

——

夜半，箫府。

“头儿《宁采臣与聂小倩》的故事就是这样子。”

箫府的假山的隐蔽一角落，钟意汝温柔的靠在了方不语的肩膀上，望着落入池塘里的皓月倒影出神。

“好了，已经夜了，头儿你快点回去休息，不然一下子明日又起不来。”方不语握着钟意汝的玉手，捏了捏她吹破可弹的脸颊，打趣说道。

“神探，我不想回去……”

钟意汝扭过头望向方不语，挤出一抹笑意，“神探，要不今晚我们就这里欣月怎么样？”

“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好亮好美……”

“美得就就像头儿的娇靥一样。”方不语笑着插上了一句话。

“嘴贫的神探……”

钟意汝嘤咛一声，玉臂紧挽住了方不语的手臂，不愿意放开。

“头儿，快回去休息吧！”

“神探，今晚你是不是……”钟意汝面色忧愁，忧心忡忡。

“头儿，明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惊讶，也不要冲动，要记住，我会没事的，记住了吗？”方不语叮嘱。

“神探，能不能别去，就不要在管了，在这里，我真的没有办法帮助你一点……”

呜……

钟意汝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洒落，瞬间汇聚成一片汪洋，她的视线在泪水的模糊中变得朦胧。

“头儿，你哭作甚？”

方不语急忙伸出衣袖，轻柔地拭去钟意汝玉脸上那如涟漪般荡漾的泪水。

“我不知道……我害怕，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神探你了……”钟意汝任由方不语为她拭去泪水，声音颤抖着说道。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将钟意汝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之中，她颤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娇弱，令人心生怜悯。

方不语见此情景，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靠近钟意汝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头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我从未向任何人提及的秘密。”

钟意汝一听，泪水戛然而止，她抬起玉容，泪眼婆娑地望着方不语，眼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其实，头儿，我……我死不了。”方不语微笑着说道。

“死不了？神探，这是什么意思？”钟意汝急忙追问。

“其实，我……”

方不语在月色之下，轻声细语地诉说着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