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啊,你去别处看看,我有点事儿想跟宜寿侯聊聊。”
李淳风疑惑地看了看两人,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他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问题,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颜侯会拿着马槊来道观,不但如此,还把楼观道院给围了起来。
谢映登邀请颜白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小亭子里面。
亭子里面几个白净可爱的小道童正在煮水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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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白那滚烫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谢映登,眼神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的热切。
等谢映登坐定后,颜白突然开口道:“我时间很紧,不愿多说什么,说吧,你神神秘秘地找我到底是为何?”
谢映登笑眯眯地看了颜白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从石桌上推到颜白身前:
“我连高官俸禄都不要,我自然对权力也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之所以用那种方式去找你,实则也是迫不得已,认识我的人很多,我不愿再招惹是非了。”
说罢挥挥手,服侍的道童离去,谢映登继续道:
“盒子里面是“信”印,我的叔父给的我,所以不管我认不认都是大雪山的人。
这些年来总是想把这东西扔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可最后还是没扔,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决定的时候却狠不下心来。”
谢映登说着突然长长叹了口气:“这东西已经成了我的心魔,如果不解决它,这辈子我的道法不会有丝毫寸进。
所以,当我得知你把陈文煜这一脉全部都抓过去烧窑之后,我突然明白你就是最合适的人!”
颜白依旧盯着谢映登,手中的马槊依旧没有放下,闻言回道:
“刚才李淳风真人说他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你了,可今日你却对长安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猜是袁天罡真人告诉你的吧?”
谢映登笑着摇摇头:“这话说得可笑,难不成我下山都必须来跟小风汇报一下,别试探我了,反正我是不愿意去说其他的。”
颜白看了一眼桌上的小匣子,突然嗤笑了一声:
“我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