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拜月尊者便化为一道银光，瞬间就消失了。

……

拜月尊者离开以后，柳思一便不复拘谨，重新变回那个“十万个为什么”了。

“楚哥”，柳思一有些不肯定地问道，“那些愿血，不会就是……”

“不错”，楚衡指了指那些“水晶人”，悠悠地说道，“就是那颗红色的心脏。”

柳思一有些不忍道：“所以，所以我们要去猎杀他们？！”

“斯者已逝”，楚衡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水晶人，和那些烈士并没有丝毫关系。”

“好吧……”，柳思一想了想，又问道，“那么，姨母刚刚为什么要说，我们不能触碰那些愿血呢？”

“思一，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内容了吗”，楚衡悠悠地说道，“愿血，实际上是气运之力的一种表现形式。如果你触碰到它，它就会附着在你身上了。”

柳思一有点不爽地说道：“原来是不想我偷吃啊……”

楚衡摇了摇头，笑道：“呵呵，你要是知道愿血的副作用，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气运之力还有副作用？！”

柳思一更疑惑了。

楚衡解释道：“气运之力没有副作用，但是愿血有啊。”

柳思一有点羞赧地说道：“楚哥，你又把我搞混了。”

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和楚衡不是一个水平的了。

“按照我之前所说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世界之灵，将愿血注入到这些水晶人里面，希望他们能够复活，而你却要将其夺为己有”，楚衡悠悠地说道，“你觉得，那个世界之灵，会不会不太高兴呢？”

“不……不高兴？”

柳思一没想过，那世界之灵不仅有理智，还能带有情感的？！

楚衡点了点头说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沾染上愿血以后，会遭到天谴了。”

“天……天谴？！”

听到这两个字以后，柳思一突然就想回月神殿，不参与这个劫前试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