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想了想说道：“青儿也不清楚欸……”

“不清楚？”

楚衡有些疑惑，难不成这灵魂层次的功法，就不能比较了吗？

“这部功法走的是变化之道，而青儿走的是吞噬融合之道”，柳青青解释道，“虽然说，殊途同归，但青儿还没走到那万道归一的地步欸。”

楚衡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九州大陆的功法，被分成了六个等级——圣神天地玄黄。

但那些制定等级标准的人，必定也是站在了九州大陆的巅峰。

而如今的柳青青，根本就没有能力和资格，去评判两条不同道路的优劣。

既然在层次上无法比较，那楚衡就只能从实际出发了。

于是乎，他继续问道：“那么，青儿，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够吞噬掉那梦魇吗？”

柳青青摇了摇头说道：“青儿没有见到那梦魇的本体，不好判断。”

“没有见到本体么？那么，那个程浩川是怎么回事？”

楚衡表示更疑惑了。

“唔……那个程浩川，其实就和之前那个崔瀚文一样”，柳青青解释道，“那梦魇只是分出了一小部分灵魂，来控制他和我们对话。”

楚衡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在那梦魇出现的时候，青儿就在暗中追寻它本体的位置了”，柳青青继续说道，“但可惜的是，青儿被一道屏障给挡住了。”

“屏障么……”

楚衡若有所悟。

“嗯”，柳青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道屏障的作用，应该就是为了困住那梦魇的灵魂。”

换句话说就是，那道屏障将那梦魇，和楚衡柳青青两人，给隔开了。

如果想让柳青青吞噬那梦魇，就需要先去掉那道屏障。

也就是说，需要先破开梦境。

但是，在楚衡破开了梦境的那一刻，那梦魇就会立刻进行夺舍。

念及此，楚衡不禁感慨道：“兜兜转转绕了一圈，想不到，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衡哥哥不用担心”，柳青青非常自信地说道，“那梦魇精通的是变化之道，而在灵魂吞噬方面，它肯定是比不过青儿的！”

楚衡有些惊讶地问道：“青儿的意思是……”

“衡哥哥”，柳青青挥了挥拳头说道，“有青儿在，我们一定可以反杀那梦魇的！”

“这……”

楚衡还是有点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