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自认为自己比胡佩瑶等人都聪明,既如此她自然不会利用胡佩瑶曾经用过的法子截宠了。
苏沁恨清楚自己不得宠,往后的依靠就是儿子,就算有侍寝的机会,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幸运的偶然侍寝就能有身孕,就算有身孕谁又能保证仍旧能再生个儿子呢?
那段掖庭讨生活的年少经历让苏沁早早的学会了筹谋跟把握机会,同样也让她明白运气这个东西是有数的。
没能把太子请来苏沁的心顿时生了一股凉意,她下意识的捏紧藏在宽大云袖之下的粉拳,暗生怨恨:“二郎病了殿下都不肯来瞧一眼,是殿下不在意我,故而也就不在意我生的二郎呢,还是梅蕊太重要,重要到殿下连儿子都不顾了。殿下为何对我苏沁如此薄情呢?纵然我苏沁不得您欢喜,可二郎是殿下的亲骨肉啊。”
秋红轩请太医,以及去落梅居请太子的消息自然瞒不过锦华阁。
得知太子竟没有立马去秋红轩探望二郎,太子妃的面上喜色顿生:“我记得大郎跟李秋水生的两个郡主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殿下不管在哪儿都会立马赶去探望。殿下可是最疼孩子的,没想到——”
白露忙顺着太子妃的话道:“苏娘子自打入府就不是个很安分的,殿下想来不喜不安分的。梅娘子吐血,情况可不乐观呢。”
太子妃对着手里那件自己亲手缝的差不离的小衣裳喃喃自语:“我的三郎从生下来到这会儿都请了多少次太医了,比他大个把月的二郎还是头一次请太医呢。二郎把我三郎的运气给吸走了,他们母子就该付出代价。”
渐渐地,太子妃原本柔和的目光开始变得阴鸷起来。
苏沁生的二郎景循从娘胎出来身子骨就特别好,能吃能睡的,很是省心。太子妃生的三郎从娘胎出来就不大好,隔三差五得请太医,太子妃没少为此着急上火。
听闻梅蕊吐血后,太子妃便启动了留在秋红轩的暗子,紧接着二郎就吐奶,然后开始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