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有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我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陆文邦是一个蠢人,但是背后挑动他的人不是,我可能遇到的是更多的成年人。
安姐也给了我解答,我们的爸爸还活着,不过因为特殊原因,我们不能找他,更不能表现出知道他并未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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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十五岁那年,我的爸爸回来了,用一个陌生的身份。
一年后,安姐把京都三家服装门店交给我管理,她把工作重心转到鹏城。
在大多数人还在为大学时期学习什么专业,参加什么课外社团烦恼时,我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我要进入体制内,成为姐妹们的可靠的亲人。
我十八岁,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遇到事情只会哭泣的五岁孩子。
安姐二哥三姐的种种奇怪的地方,我已经能分辨出来。
他们不是我原来的哥哥姐姐,17岁之前的安姐只会哭泣,隐忍,二哥痴傻,镇上医生都说无法医治,怎么会突然好起来,三姐以墨,她只是个贪吃的懦弱女孩,是不敢骂二婶二叔的。
可是,又如何呢,妈妈应该看出来了,可她还是把他们当作自己孩子。
他们对我恩重如山,也有着从前的记忆,那些小时候我都模糊了的记忆,他们都还记得,又怎么不是我的亲人呢。
看着手中的信,信中说,安姐这一切都是偷来的,她早就应该死了。
扯淡,如果安姐应该在十七岁的时候死去,那他们全家都活不下去,在那个吃人的家里,母亲病重,绝对不会有人给她看病吃药,痴傻的二哥、年幼的安姐和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挣工分养活自己。
“凌木,去查出写这封信的人是谁,然后把人送进精神病院,省的她胡言乱语。”
凌木是三年前爸爸送到我身边的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否也看明白了,我不敢问,也不能问。
凌木这人25岁,是个全能型人才。
无论是谁,我都不允许,破坏我现今和谐快乐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