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源稚女正准备一刀切向乌鸦时,难以言喻的感觉忽然充斥着他的内心。
那是死亡的威胁。
他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暗红发的女孩表情狰狞地跪在地上,不断用手向后背够,名为“审判”的言灵发出,瞬间就把源稚女逼退。
当~当~
她后面的男人,拿出梆子有节奏地敲击。
绘梨衣忽然开始安静下来,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地上,但眼睛却流出泪来。
“老爹,绘梨衣怎么了?”源稚生冲过来,跪在地上看着女孩说道。
“稚生,是时候了。”男人把面具脱掉,漏出那张熟悉的脸。
“老爹,什么是时候?”源稚生有些不解,“现在.....”
“是你!”没等源稚生说完,一旁的源稚女忽然喊起来,“你就是王将?”
“没错,想不到吧,蛇岐八家和猛鬼众的领袖都是我。”男人得意地笑,像是艺术家在赞叹自己的作品,“不过我既不叫橘政宗,也不叫王将,我的名字是赫尔佐格。”
“原来是这样.....”源稚女恍然大悟一般。
“我的孩子,以你的智商应该猜不到我布下的局。”赫尔佐格端坐在绘梨衣旁边,看了看她,随后说道:“应该还有时间,不如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像小时候那样。”
他顿了顿,表情若有所思地回忆着。
“我出生在一个黑面包都要五十万马克的国家,母亲.....”赫尔佐格忽然笑笑,“或许我应该称她为婊子。”
“那个婊子天天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只为了几个发霉的土豆,当时她是那么卑贱,却又在我面前趾高气昂地告诉我要好好活。”
“靠着那个婊子换来的土豆,我得已痛苦地活着,那时周围人都说我是个低微的杂种。”说到这,赫尔佐格忽然攥紧拳头,声音低沉地说道:“从那时起,我开始不要命地学习,只想证明我不是什么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