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梁晓东看到青年后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路明非没有回答,而是低声说道:“马上收拾东西。”
“真是路哥啊。”梁晓东听着熟悉的声音,又看向几人喊道:“大伙看看,路哥来了。”
啪!啪!
“大人,老奴给您.....”
“先别说这些废话,想走的就跟我走,不想走的就留在这吃布施。”
“这位......袄景教大人。”青年医生认出了路明非,“您是从哪来的?”
“要不先从窗台上.....”
“滚。”路明非不耐烦地摆摆手,眼见几人开始收拾东西,他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门前。
青年医生见此大喜过望,他学着老张头拱手说道:“大人果然知道礼节。”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脖子一疼,随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走。”
路明非带着几人沿着走廊跑,顿时引来不少目光。
“我说老张头,你把被子带出来干什么?”梁晓东边跑边喊。
“废话,哪有行军打仗不带被褥的。”
当路明非刚想去按电梯的时候,那群绿衣服又扑了上来,不过他们刚接近路明非就表情呆滞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大人,这锦衣卫都来送行了,看来这场仗不易啊。”
路明非闭上完全畸变的狭长狐眼,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泪,说道:“你们都是好人,只不过我不能理解你们。”
“抱歉了,等我出去你们就会好的。”
天色渐黑,几滴雨落在路明非光秃秃的头上,让他清醒不少。
“大人,要不找个地方避雨吧。”
“是啊路哥。”梁晓东看了看天,“天气预报说晚上有大雨呢。”
“不行。”路明非摇摇头,转身对着梁晓东说道:“去买几把伞。”
“路哥,咱带出来的钱都放船上了,剩下的都在南岭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