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才反应过来将腰带毕恭毕敬的放在了朱华仲的身边,连忙快步离开,留下趴在地上破口大骂的朱华仲。
钱满跟在洛知吾身边,一路叨念着:“你可不知道,那个风肆还算是个明着来的人,可这朱华仲可是出了名的小霸主,仗着他家的身份,在外可都是耀武扬威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看出来了。”洛知吾回。
“看出来你还不避一避?忍一忍算了。”
“我忍过了。”
“你什么时候忍过了?”
“从他对你们吆五喝六的时候,对易州动手推搡,还有方才把陆山河推向躁矢……”洛知吾一一说道。
朱华仲常常把朱火门少主的身份挂在嘴边,引来了几个小跟班,便总是对玄门之外的学友言语或行为上的欺辱,极其放肆。
“原来你都看到了。”钱满道,平日里他们都绕着朱华仲,省的被他逮着受气。
“废话,他如此张扬,想不看到都难,我又不是瞎。”
“知,知吾学友,你,你这么帮我,很,很感激,怕,怕是会,会连累,累你……”陆山河湿哒哒的跟在身后,忍不住开口。
“诶,你不说话,我都忘了你在这。”洛知吾回头看着他说:“你还是先回去换衣服吧,待会今玉师姐见着你这副模样,得说你衣冠不整了。”
陆山河听了点点头,往男苑方向而去。
“其他人都是装聋作哑,知吾,或许你也该如此。”钱满见陆山河走远了才说。
“正如你所说,那是其他人, 不是我。”洛知吾说完,便拉着春瑶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满满脸不解的看着她们的背影,易州拍了拍钱满的肩说:“她说的没错。”
“难道我说错了吗?”钱满看向易州。
易州耸耸肩:“你们都没错,是朱华仲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