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断断续续的交代了许多,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凤栖镇。
陆山河将母亲留下的东西都一一收好,银两也没敢乱花,粗茶淡饭的过了年。等到天星院招学了,便跟着学子们一同上了山。
他谨记着母亲的交代,进了天星院勤学苦练,废寝忘食,一心只想好好修玄参加大周试。
可谁知命运总是捉弄刻苦之人,勤奋老实的他,并未如愿参加大周试上名仕榜。
陆母得知了此事,便大病了一场,陆山河自知愧对母亲,对母亲更加孝顺听话。
母子俩之间变得寡言少语,整日里都是唉声叹气。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了半年,陆山河突然发现母亲梳洗打扮起来,恢复了往日里的精神。
他很是开心,觉得母亲应是不再生气惋惜了,便放心的外出做工。
只是回来之后,就没见着陆母。
陆山河寻遍了凤栖镇也没找着,他找到镇子上的画师,为母亲画了幅肖像,带着画便离开了凤栖镇,开始四处寻母。
他想起两年前,母亲也是这么梳洗了一番,便外出去讨了一份招学贴,所以他怀疑这次母亲也这么做了。
他一路打听,来到了当年母亲去过的玄门,问了问里头的门生,都说自从一年前走后,便没有再见到过陆母。且当年她服侍的老头,也已去逝了。
陆山河只好继续前往下一处有玄门的地界。
一路上,他为途径的村民干些杂活,受请到山里除邪祟,为死去的人渡魂点穴,赚些碎银子度日。
他想着,等寻到母亲,便去个小玄门,某个小差事,总能养活母亲的。
一日,陆山河寻至一处小的玄门,拿着母亲的画像,询问门口的门生。
门生瞧了瞧,摇摇头说:“没见过。”
“哟,这不是陆山河学友吗?”
陆山河循声望去,竟是朱华仲。
朱华仲与这个玄门的少主交好,二人从门内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