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非常上道的,为太子铺好了梯子。
谢祁犹豫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他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耽误政事?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谢祁冷下了眸色,扫了福禄一眼,“你倒是为孤做起主意来了?”
福禄忙垂下首认错:“奴才不敢,奴才该死!”
虽然没进去,但谢祁还是又看了两眼,这才离去。
*
近酉时,谢祁才一身疲倦的从工部回来。
只是在往素日里要走的那条路时,他顿住了脚步,又转了个方向,往另外一边去了。
虽是绕了个远路,但没经过沁心湖,倒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文华殿。
而毫不知情的萧侧妃,还信心满满的,将沁心湖周遭都给清除了个干净。
这叫其他想要偶遇太子的嫔妃们都没了机会,但萧侧妃的位份在她们之上,她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萧侧妃也学昨日的韦承徽,不过她不是扑蝴蝶,而是在沁心湖放纸鸢。
她都已经计划好了,在太子来时,她便弄断线,尔后假意在追逐中,不慎扑到太子的怀中。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便不信太子不会被她吸引到,到时便能顺理成章的将他勾到月室殿去了。
只是萧侧妃放纸鸢放得脖子都快仰酸了,眼瞅着天都黑了,再放下去,便显得太过刻意,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在大晚上的放纸鸢。
“怎么回事,太子表哥不是每日都会在卯时左右从官署回来吗,这都已经过了酉时了,怎么还不见人影,莫不成是被政事给缠住了?”
“你,速去官署打探一二。”
萧侧妃随手指了个内侍。
只是还没等内侍前去打探,便有宫人匆匆前来禀报。
“主、主子不好了,殿下……殿下已经回了文华殿,而且……而且还去了邓良娣的院子。”
萧侧妃一把扯断了纸鸢的线,纸鸢如同折了翅膀的蝴蝶般,极速坠落。
“这怎么可能,本宫一直在沁心湖等着,并未瞧见太子表哥,他何时回的文华殿?”
素心想到了一点:“主子,除了沁心湖之外,还有几条路,虽然是远了些,但也是通文华殿的,殿下恐怕今日走的是另外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