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扶熙的嗓音带着哑,尾音软绵绵的勾人:“分明一直都是殿下欺负妾身,妾身好生冤枉呀。”
谢祁想,就不该让她有力气说话。
否则,她但凡有一点点的不安分,都是在冲击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守在外头的春桃等人,听着里头闹出的动静,都是面红耳赤。
几乎是闹到了后半夜,中途叫了三次水。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看着冷冷清清,但在这等事上,却也是凶得很,更是缠人得很。
最后还是宋扶熙累得抬不起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才被堪堪放过。
谢祁倒也不是累,但软香在怀,鼻尖萦绕着那熟悉的冷梅清香,以及屋内那股淡淡的熏香,催动着他脑中的那根困意。
不知不觉中,困意席卷而来,他与怀中的小娘子交颈而眠。
*
次日,神清气爽的太子一觉睡醒,本能的便垂首望向了怀中睡得还甚是香甜的小娘子。
薄唇勾起了一道浅淡的弧度,他动作小心的慢慢将人放开。
福禄带人进来伺候他更衣。
“殿下只有在宋承徽这儿,才能睡得这般好呢。”
福禄嘴甜的说了一句。
谢祁垂眸看他一眼,“多嘴。”
但语气却淡淡的,非但没有半点苛责之意,反而还显出了几分悦色。
“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福禄乐呵呵的配合太子殿下的嘴硬心软。
这时,芙蓉纱帐下,探出一只莹白纤细的柔荑,柔软似是水般无骨。
一把嗓音又哑又软:“春桃。”
随之,便被一只大掌握在其中,她的手那般娇小,能完完全全的,被他的大手给包裹于其中,纹丝合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