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锦月显然是没想到谢乐瑶竟然没有向着她,反而还为宋扶熙辩驳了一句,不由一时愣住。
胡良娣接腔道:“公主殿下心善,自是看谁都是善人,却不知这宋承徽非但让太子殿下破例接连留宿,而且还在短短几日的功夫,便从侍妾升到了承徽。”
“要知晓,咱们东宫的这些妃嫔们,哪个入宫不比她早,又有哪个不比她在殿下身边服侍的时间长?倘若她没有那勾人的本事,又如何能叫殿下再三破例呢?”
有贵女惊叹着应和:“能在短短几日便得了晋封,还真是个手段高明的狐狸精呀!”
谁知,谢乐瑶却忽的沉下了面色,冷声道:“放肆!皇兄如何行事,轮得着尔等在此嚼舌根?”
谁也没想到长乐公主竟然会因此而动怒,吓得这些原本还兴冲冲嚼舌根的小娘子们都诚惶诚恐的跪下请求饶恕。
饶是宋时宜都没想到,谢乐瑶会在此事上动怒,但是她没有立即吭声,而是不动声色的看了谭锦月一眼。
谭锦月立即会意,笑着上前挽住谢乐瑶的臂膀。
“瑶瑶,她们也只是闲来无事,开开玩笑而已,何况你不是一直都瞧不上,那些仗着美色勾引人的狐媚子吗?”
谢乐瑶却没顺着这话说,反而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