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风一直将上门的大夫扣押在府中,为谢祁医治,只是至今他仍然无法苏醒。
“殿下中的是什么毒?既然毒已经解了,殿下为何一直醒不过来,而且气息还越来越弱?”
大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是很寻常的百步散,草民已经在第一时间给太子殿下解毒了,按理来说殿下早就应该清醒过来了。”
“这几日草民也一直在尝试各种法子,可始终未有起效,草民……草民真的已经尽力了呀!”
秦风愤怒的拔刀,“若是殿下有任何的差池,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掉脑袋!”
大夫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宋扶熙安抚住秦风:“殿下在出发来江南的这段时间里,可有什么不同于往常的异样?你一一同我说来。”
秦风努力回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寻常的,殿下一到了江南后,就着手调查私盐一事……哦对了,殿下似乎有些疲惫。”
“准确来说,就是很容易犯困,殿下以前从不会这样,这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对?”
很容易犯困……
这的确是不太寻常。
宋扶熙问大夫:“殿下的脉象可有什么不同?”
“殿下脉象虚浮,是……是油尽灯枯之兆……”
不等大夫说完,秦风再度拔刀:“胡说八道!殿下一贯身强体健,如何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毒,就油尽灯枯了?何况这毒分明就已经解了!”
宋扶熙按住秦风,思忖了片刻,看着谢祁苍白的面容,想到了一点。
“或许,殿下不仅中了一种毒,被刺杀的时候中的毒,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但殿下的体内,可能还有一种毒,所以才会在解毒之后,依然无法清醒。”
秦风一把揪住大夫的衣襟,“什么庸医,竟然连殿下身上是否还有毒都诊不出来吗?”
大夫吓得腿都软了,直求饶:“草民……草民已经竭尽所能,但草民实在是不知殿下是否还有中毒啊……”
宋扶熙劝住他:“秦右卫,莫要为难大夫了,这儿毕竟不是皇宫,只是以殿下目前的情况,怕是也撑不到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