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荫爬的不算高,这个高度就算摔在草坪上也不会很痛,但谢长宴却吓出一身冷汗,连忙伸出手去接,却眼前一黑,双腿一下子没站稳,抱着槐荫跌坐在草坪上。
商滕没有钻进去的q、、、d,谢长宴今天帮他完成了。
扑面而来的香味熏得男人头脑发晕,鼻尖陷进绵软馨香的肉里,少女看起来瘦,但因为骨架小的原因,哪里摸起来都是肉乎乎的。
这里尤其。
顾不得被撞痛的鼻子,谢长宴死死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着迷地去嗅闻小兔子香喷喷的w、、b,手背上泛起很明显鼓胀的青筋。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奇怪了,谢长宴还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发出hz、hz的喘息声。
槐荫以为她把男人坐坏了。
“对不起,叔叔。”,浓密长睫颤来颤去,槐荫不安地咬了下嘴唇,很小声问他:“叔叔我把你坐坏了吗?”
谢长宴还是没有出声,但小鬼觉得有什么东西在{①}。
这样一点都不舒服。
这个姿势小鬼使不上力气,她扭着腰想爬下去,但{②}。
“宝宝别动。”
“你们……”,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的夜晚,不远处传来一道阴森暴怒的声音:
“在干什么?!”
——
在商滕身后跟过来的保镖不敢去看前面诡异的画面。
商家未来的小主母此刻坐在陌生男人……
哦也不算陌生男人,是家主一直看不顺眼的谢先生。
小主母坐在他的脸上,眼眶含泪,被欺负的鼻尖粉红,脸蛋红红,谢先生抓着小主母的{③}他们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