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荫苦兮兮地皱起小脸,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你不要打谢长宴叔叔,我可以让你打的,哥哥。”
槐荫说完,眼泪汪汪地唔了一声:“但我很怕痛,你可以打得轻一点吗哥哥?”
商滕本来没打算用这么粗暴的方法解决问题的。
只要扔到海里喂鲨鱼就好了,管他是不是谢家掌权人,管谢家人会不会来追究责任,通通都杀了。
打人这么粗鲁又粗俗的事情他才不会做。
商滕紧绷的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
但他现在反悔了。
——
槐荫不知道那天晚上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被商滕身上恐怖的低气压吓得不敢说话,乖乖被他抱回了卧室。
“这么晚了,宝宝该睡觉了。”,冰凉的指尖从槐荫的脸颊一路绕到耳后,把她冻得直打哆嗦,却又不敢躲。
小鬼的直觉觉得躲开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