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藏了多少牛奶!”
“嗯……这是最后一瓶。”
最后一瓶。
连宿有些迫不及待了,仰头就喝起来。
没一会儿瓶子见底,连宿将空瓶在宴庭面前晃了晃。
“没了。”连宿放下那瓶子,用微凸的小腹贴近,刚刚喝了那么多牛奶,还真有点小饱。
“好,宝贝真棒。”
宴庭伸手去摸了摸那小腹,让连宿痒痒的,想要再靠近一些。
连宿感到一阵困意突然袭来,而对面的宴庭神色温柔就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你……下药?”
连宿不可置信的说出这几个字就倒进了宴庭怀里。
“好好休息。”宴庭顿了一下,“云昼。”
……
连宿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自己朝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墨发男人主动求吻。
两人从白天闹到黑夜,从床榻闹到浴池,似乎天地之间两人只有彼此,相互依偎,相互汲取。
他想要伸手去摘下那人的面具,想看看到底是谁入了他的梦,同他做这般不节制的春梦。
就在他要看清的时候梦醒了。
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就像是他亲身经历过一般。
可关于这一切的记忆,关于那位戴着面具的男人,他却毫无头绪。
甚至还生出了些莫名的,自己背叛了明夜的感觉。
毕竟在两人大婚当晚,他做的却是同一个不认识男人结合的梦,还在醒来的时候保留着梦里的疯狂。
连宿甚至有点不敢转过身去,怕跟明夜对视,被他看破自己的没有对方温度的夜晚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情。
缓了好一会,连宿才要转身。
只见屋子依然被喜庆的红色装饰着,但身旁的位置很是冰冷,也不知本该在这的人离开了多久。
连宿抓了抓心口,堵堵的。
昨夜对方不但没有动他,甚至一早就离开了。
他现在算不算新婚当夜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妻子。
连宿感到了一阵烦闷,把刚刚梦里乱七八糟的情景都给抛了个干净。
“明夜……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