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烧刀子,是后厨的大壮自家酿的。”
“酿酒?私自卖酒可是重罪。”
“就自己喝得玩,不会拿出去卖的。”
“这样啊。”言淡点了点头,“昨日你是什么时辰开始喝酒,大概什么时辰酒醉?”
“亥时一刻左右开始喝的,喝了五杯便醉了,估计喝了有半个时辰吧。”虞山君边回忆边回答着。
言淡又问了几句,虞山君皆答了出来。
记录完毕,便走向下一个人。
牛飞则是个典型的粗犷汉子,肩膀极宽,厚实的肌肉撑得衣服鼓胀。
他在一旁等了许久,虽有些不耐烦,但姿态还算谦逊。
奈何这人嗓门粗,一开口便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昨夜啊!因为不是我当值,所以我老早就睡了,哪知半夜突然要赶路。敲门的丫鬟声量也小,不怪我听不到,最后换了严兄弟来喊,我不就醒了么?”
“敲门的丫鬟喊了多久?”
牛飞愣了片刻,“喊了多久?这我睡着了怎么会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是丫鬟喊得呢?”
“我为什么知道是丫鬟?虽没能把我叫醒,但我还是朦胧中听到了一点,醒过来之后便想到了。”
言淡眉角抽了抽,“那这位严兄弟又是喊了多久才把你叫醒的呢?”
“没喊多久,大概叫了两三声我就醒了吧……”牛飞有些不确定,“可能也是五六声,你要不去问问严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