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万磁王的消息,心灵传输

其实当罗霍问出这个问题,顿时感到后悔,他忘了洛娜还在身边,女孩在听到后神情明显触动。

另外那么多年过去,万磁王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大概早已不在世。

关于万磁王的事情,还得把时间线,拉回旧时间线,也就是罗根.豪利特逆转未来之前。

那时候是变种人面临灭亡的关头,埃里克.兰谢尔在种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再度和挚友查尔斯教授合作,两人一同对抗哨兵,并协助罗根回到过去,从而改变了未来,创造出一条新的时间线。

在新时间线中,埃里克没和教授待在学院,不过当年发生的意外,他明显也遭到波及,他也是在那个时间段,从世人眼前消失,以埃里克的性格,要是还活着,他根本不可能对变种族群多年的遭遇而坐视不管。

显然他发生了意外。

而萨姆达的回答,也和他所想的一样,“我们的档案库里,记录了埃里克.兰谢尔的档案,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他的档案被封存了起来。”

封存起来也就意味着,这个人已经过世,一般情况下,不会再用到这份档案了。

罗霍歉意的安慰身侧的洛娜,“抱歉,我不是有意那么问。”

“别道歉,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况且你不问,我也会找机会看看他的档案。”

洛娜嘴上那么说,眉梢却微微垂下,目光也暗淡了几分。

罗霍更忏愧了,他感受得到洛娜心中的难过,或许这位从未谋面的父亲,是女孩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了解洛娜的人都清楚,她很渴望亲情,哪怕她记事起就没见过埃里克.兰谢尔,但那也是她的父亲。

“洛娜,埃里克是个好人。”

罗根.豪利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萨姆达看出女孩的低落,说:“我可以帮你申请,万磁王的档案访问权限很高,伱得等上一段时间,要是希尔特工肯帮忙,她很容易拿到。”

“谢谢。”

洛娜点点头,微微垂下头,接过食堂服务生递来的餐盘,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后面几人也默契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巴洛克城的风土人情上,比如看似炎热干旱的城市,时常是被风沙席卷,却也有着很多特色特产,以及上千年文化的古建筑。

每年有不少外地和国外的游客来游玩,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

晚餐就在萨姆达这半个巴洛克人,对城市习俗的绘声绘色中愉快的结束。

餐后,时间也临近半夜十二点,几人用餐结束,各自返回独自的卧室,神盾局分部设施齐全,房间简洁设备齐全,再加上特工的特殊工作身份,房间隔音效果极佳。

罗霍还住在顶楼,房间没有阳台,却有天窗,拉开天花板的窗口,躺在床上就能仰望宛如梦境般的星空。

无边的黑暗中,星光璀璨的洒落在广袤的沙漠城市之上,成片深邃的星辰,像是散落的钻石点缀在无垠的黑幕上,纯净与寂静让这些星星显得格外明亮,犹如镶嵌在黑天幕布上的宝石。微风轻拂着沙丘,沙粒发出细微的呢喃声,仿佛是沙漠和星空让人迷醉的合奏。

罗霍洗漱后,躺在床上,本打算睡了,可仰望着星辰,就想起今晚上餐桌上,洛娜难过的小表情。

他叹口气,出门敲响了对面的房门,“洛娜,是我。”

门开了,洛娜揉着眼角,不悦的说:“我已经睡了,你不知道大晚上,来打扰别人休息,很不礼貌吗?”

“我知道你没睡。”

罗霍看出她在撒谎,也注意到她在擦拭眼角的泪花。

“进来坐吧。”

洛娜白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间。

罗霍和她一同坐到沙发上,这房间也有天窗,月光刚好洒落头顶,电视机正在播放一部情景美剧,内容很欢乐温馨,和她脸上悲伤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我今天不是有意那么问,对于你父亲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干嘛道歉,你又没错,就算你不问结果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我没见过他,怎么能算得上是父亲呢”

洛娜有点口是心非,说话时眼眶又不由泛红,泪水仿佛随时会溢出,“我这么说,是不是不正常”

“不不,洛娜,我理解你的感受,即使你从未见过你的父亲,他的缺席也许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了一个空白。”

罗霍或许不怎么会安慰人,可看着洛娜心里不好受,还是忍不住说:“你说你不在乎,是你在保护自己免受更多的伤害。但是,深藏在你心中的,是对亲情的渴望,对与父亲联系的向往。”

洛娜扭头,精致湿润的脸蛋朝向罗霍,“你又对我用心灵感应了?”

“绝对没有用,我答应过你,不会再随便对你用心灵阅读了。”

罗霍扯了张纸巾递给她。

“你说的没错,我在乎他,我以前独自待在福利院时,经常在想着,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抛弃我,后来我觉醒变种能力后就明白了。”

洛娜顿了顿,擦干眼角,鼻尖在泪水映照下,显得格外红润,每次抽噎,都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再到,教授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万磁王,他可能还活着,我又有了新的念头,但现在.”

“别哭了。”

罗霍看着可怜兮兮的女孩,替她擦了擦鼻子,轻声说说:“我想告诉你,即使你的父亲不在了,你仍然可以去了解他,去发现他的故事,去理解他的选择。这样,你不仅可以找到一些答案,也许还可以找到内心的平静和接纳。

况且你现在也不孤独,有我陪着你,还有教授、狼叔、劳拉,卡利班也算吧,还有一个牧场,我们是一家人。”

“嗯,我还有你们,谢谢你罗霍”

洛娜听完,情绪也好受些了,胸口也没再那么闷。

她缓了缓,问:“罗霍,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旧新闻的内容里,人们对他的描述都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