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师…前辈,您可不可以…”伶梦柔一直说不出“正常”二字。
“咳,好了,不开玩笑了,在我与你们三人分开不久后,我又碰到一个黑衣人,后来我和他打了一架,不幸被其所伤,但当我要命中他时,他却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这个令牌。”兆师伸出手,给于析和伶梦柔看了看那块刻有“泽喾”二字的令牌。
“这上面的泽喾…指的是什么?”于析问。
“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估计是个什么特殊的组织吧,想必和我交手的那个黑衣人就隶属于这个组织。”
“这样一个组织…”
“与我交手那人元力比我低两级,但实力上却不差多少,而且他明显是故意与我交手的,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明天我需要去火都一趟,把这些事情告诉火帝,至少让他们做些防范。”兆师站了起来。
“可你的伤口,万一再裂开的话可就不好处理了。”伶梦柔说。
“无碍,毕竟事关重大,耽误不得,况且这伤已经经过处理,想来不会再致命了。”
“不如明日我们几个和你一起吧,刚好我们本来也要去火都参加大赛,路上我们也能有个照应。”于析说,听到两人读论这些问题,伶梦柔的情绪又低落了起来,她慢慢低下头,眼眶逐渐湿红。
兆师把于析拉到一旁,问:“她这是怎么了?”
“这,大概就是有人要娶她,但她又不想嫁,可又拒绝不了,并且明天就会被带走。”
“为什么拒绝不了?”
“听她说,想要带走她的人来自于南诏一族,他们实力雄厚,所以…”
“你们接着聊,我先去休息了。”伶梦柔轻声道,然后慢慢向布行走去。
看着她那在月光下略显柔媚又带着几分单薄的身影,于析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像是同情,或是愤怒。
“前辈,你能帮她吗?”于析问。
“唉…”兆师叹了口气,“南诏一族我也略有耳闻,听说炎羽城一半是他们家的,所以明天来的人应该会有强者,如果让我找几个人一起来的话,倒也不至于怕他们,可就我自己,况还受了伤,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