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宰却没有放松的念头。
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只最早被放出的水鸟感染体已经飞出了近三万公里的距离。
这个距离按理说已经可以绕地球多半圈了,但在主宰通过虫巢意志的感知来看,它依旧在不断原理。
而且水鸟所途径的环境没有丝毫的变化。
别说气候类型,就连温度、湿度、地形都和主宰所在的区域没有任何分别,没有沙漠、没有草原、没有海洋,甚至连山地都没有。
只有一望无际的雨林。
这让主宰不由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否是球形。
同时,阿加莎对星辰的观测也预示了这一点。
漫天星斗,整整一周除了亮度以外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东升西落也没有,似乎它们的位置都是钉死的,就好似那只是一张贴图。
至于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飞了那么久,他们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文明的痕迹。
也不止远行水鸟,鸟巢中产出的鸟群稀稀散散的在菌毯覆盖区以外数十倍的面积来回寻飞。
被主宰向各个方向放飞的水鸟也不止那一只,不过这些水鸟就不止有探索的任务了,它们会在飞出足够远的距离后,便会找到安全的区域进入休眠。
等主宰发现这个世界安全,或者现在的基地暴露后,它们体内的菌毯就会在主宰的命令下蔓延开来,成为虫群的前哨基地或者后备领土。
主宰将目光放到了噬毒体的上面。
再找一周。
如果一个星期后,依旧没找到任何文明迹象的话,自己就命令噬毒体将致病孢子散播到大气中去……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阿加莎的声音忽然传来:“主宰,菌毯有所发现。”
“哪个位置!”主宰立刻回应。
数分钟后。
一只水鸟,便承载着主宰的意识,来到了菌毯边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