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几人,因着太后想要带领后宫嫔妃们为国祈福,除了害得安陵容“小产”的李嫔倒都解了禁足,因此今日曹琴默也在。
见曹琴默替华嫔说话,安陵容还有些惊奇,怎么那么短的时间,才回宫一日,曹琴默就哄得华嫔与她“重修旧好”了?
不过见华嫔在曹琴默说话时,眼底飞快闪过一抹不耐,还隐晦地翻了个白眼,安陵容便知曹琴默还没将华嫔“哄好”,如今替华嫔说话,不过是上赶着讨好华嫔罢了。
也真是难为她,为了能在后宫好好生存下去,都被人打了脸,还得上赶着讨好,也是不容易。
对于曹琴默,安陵容只随便同情了一下,便收回了自己那点凉薄的同情心。
毕竟曹琴默给华嫔出谋划策可都是冲着要她们命来的,所以曹琴默就算再可怜她也实在同情不起来。
曹琴默说完,华嫔连忙道:“嫔妾无用,虽想替皇上分忧,但翻阅了许多医书典籍,都未曾查到对防治时疫有助的法子。”
“嫔妾当真是愧对皇上,愧对太后。”
太后闻言微微有些吃惊,又不禁夸赞道:“你有这份心便已经很好了,就算找不到法子也别太放在心上。治疗时疫的方子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没研制出来,何况你从前又不曾接触这些。”
“你先顾惜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理,今后可不许再这样了,免得叫皇上和哀家担心。”
华嫔喏喏道:“嫔妾见皇上太后,为了时疫费心劳神寝食难安,臣妾自然想替皇上太后分忧。”
“如今叫皇上和太后为嫔妾担心,倒是嫔妾的不是。嫔妾今后在翻阅医书的同时,也一定会顾惜好自己的身子,不让皇上太后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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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太后娘娘能允许嫔妾继续为防治时疫尽自己的一份力。”
“唉……”太后叹了口气,“好吧都依你,只是不许再如此操劳了。”
华嫔立马高兴道:“多谢太后。”
不过她的面容憔悴,笑容更像是勉强挤出来的一样,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太后又对众人道:“你们就该像华嫔好好学学,为皇上分忧,而不是在宫里成日得不安生,扰得后宫不宁,叫皇上分心。”
一众嫔妃道:“臣妾/嫔妾谨遵太后教诲。”
华嫔正为太后夸赞她而高兴的时候。
太后又道:“还有华嫔,哀家知道你的性子刚强,只是既同为后宫嫔妃,自该和睦相处,今后你这性子也得收敛些。”
华嫔应道:“嫔妾明白了,多谢太后娘娘。”
请安和训诫后宫嫔妃便到此为止。
接下来太后便带领着一众嫔妃到寿康宫的小佛堂里跪经为国祈福。
一跪便是一个时辰。
虽然有蒲团和软垫,可是跪这么久到底叫人身子吃不消。
尤其沈眉庄正怀着身孕,闻着小佛堂里的香烛气味,她觉得真是闷得慌。
特别是在经历过被人用安神香陷害之后,她再闻着这佛堂里的香烛焚烧的香气,便不禁想起那安神香,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强撑着才不至于在太后面前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