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午膳没多久,安陵容又被芳若催促着喝下苦滋滋的安胎药。

每次喝这药的时候,安陵容都要在心头埋怨卫临一顿。

她的身体状况旁人不清楚,难道卫临还不清楚吗?

她好端端的从未动过胎气,身子骨也比从前强健了许多,哪怕出去在外头冰天雪地里走两圈也不会有一点问题。

做什么要喝这苦兮兮的安胎药。

安陵容倒是不想喝,可是每每喝药的时候芳若都会在一旁盯着。

像是知道她怕苦,怕她将药倒掉似的,每回芳若都是瞧着安陵容将药喝得一滴不剩了才放心。

偏偏卫临开得这药又极苦,每回喝完连吃几块蜜饯都压不下嘴里的苦味。

而卫临也说了这药最大的不足便是味苦,但对安陵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极大的益处。

这药还是他与师父温实初研究了几晚上才配制好的药方。

毕竟安陵容如今对外传的消息就是动了胎气,既然都动了胎气如何能不喝安胎药?

而是药三分毒,其他没那么苦的安胎药,能保全孩子可是对母体的损伤可大着呢。

比起其他以伤害母体来滋养孩子的安胎药相比,卫临和温实初研制的这副对孕妇和孩子都有益的安胎药堪称“神药”。

安陵容一边被苦兮兮的安胎药折磨,一边也忍不住在心头庆幸。

幸好那么厉害的太医是她人,温实初就不说了,难得卫临医术又好人又聪明。

正当安陵容边在心头庆幸边吃着蜜饯压嘴里的苦味时,便见小竹子进来通传,“娘娘,襄嫔求见。”

曹琴默怎么来了?难不成准噶尔的事有消息了?

安陵容咽下嘴里的蜜饯才道:“请她进来吧。”

很快曹琴默便被请进来了。

她这回来不同往日只带上心腹宫女音袖,而是又带了七八个宫女来,每个宫女手里都端着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