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使得皇后盛满怒意烦躁的心逐渐平稳。
而她的身形完全没有动过,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
“俪妃说笑了,本宫作为中宫皇后,皇上的孩子便都是本宫的孩子。”
“本宫到底是你肚子里这个孩子的嫡母,他日日也是要称本宫一声‘皇额娘’,敬重孝顺本宫的。”
“于情于理本宫都该看照这个孩子,只是俪妃你这些日子在长春宫静养足不出户,本宫也照看不得,因此只好在佛前替你们祈福,请佛祖多多保佑你腹中皇嗣。”
“如今瞧着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看来在佛前祈祷是有用的。”
安陵容道:“有劳娘娘费心了,承蒙娘娘求得佛祖保佑,也是多亏了皇上庇护和太医们照料,臣妾身子才能好些。”
皇后道:“既然俪妃身子已经好些了,也别成日只窝在长春宫里,如今天气开始暖和起来了,俪妃也不妨多出去走走。”
“多走动对胎儿好,免得到时候太大了,生产时是要吃苦头的。”
安陵容应下,“多谢娘娘教诲,臣妾省得了。”
皇后又道:“当然请安虽要紧,你的身子更为要紧,富察常在的话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日日来给本宫请安,若是得了空到本宫宫里坐坐,叫本宫瞧瞧就好。”
“若是觉得景仁宫离长春宫太远,本宫亲自去瞧瞧你也无妨。”
安陵容语气惶恐道:“怎敢劳烦皇后娘娘亲自前来。”
“娘娘放心,等臣妾身子大好后定会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至于什么时候身子大好,就再说吧。
皇后笑道:“那好,本宫就在景仁宫等着妹妹了。”
然后她才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道:“对了,本宫只顾着和妹妹说话,倒是忘了富察常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