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明,那你说我该怎么讲才好?人秦跃质疑信物的真假,我总不能和他说:‘哦,这是贤王睹物思人专门做出来怀念武王的小玩意儿’吧?再说救人那里,我与师姐、与你是想搭救活着的人的,怪只怪尚修死得太快,有问题吗?”莫罔拒不承认他有问题,他说话就这样,秦跃爱信不信。
白弋想说他就没见谁讲话像莫罔这般硬凹话题的,他蹲木柴堆后面简直身心俱疲。秦都尉能从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里挑出关键词并对答如流,他是这个……白弋将手背去身后,竖了个指尖朝上的大拇哥。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问题!我想知道那句‘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底气十足的原因,回想刚刚,万一姓秦的不上当,咱们屈死了咋办?我还不想横死他乡……”
莫罔:……我们之间没有半分信任可言吗?这还用问?
“那间柴房一看就是废弃许久、没人修缮的烂屋子,干燥的地方落满了灰,潮湿的地方积满了水,他们进来好进,我们出也好出。还是说你怕和人对上,担心打不过对方?”
白弋有种自己被莫罔鄙视了的感觉,岂有此理,想他堂堂东齐第一杀手组织翊阁的前任东家,拳打北漠隐山楼、脚踢西戈云秀州,区区一帮小兵,焉有打不过的道理?
“所以强行撕开包围圈出逃就是你口中的底气?!”还在气闷的白弋突然就回过味儿了,他捧着脸,带着如梦初醒的迷茫、带着使人发疯的绝望。
他就说清辞为啥崩溃,合着是三人行中唯一正常的孩子受到了常人接受能力以外的伤害……
搁谁谁不崩溃?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最后一个了!你啥时候托人带的信,我咋不知道?”白弋化身好奇宝宝,问题没完没了。
莫罔叹气,打心底希望白弋言出必行。
“初初进城我不是叫你去买烧饼吗,你猜烧饼是给谁吃的?哦,忘了,你丫买完走半道看杂耍艺人上蹿下跳去了,连烧饼都不是你本人送回来的,能清楚才有鬼。”说好速战速决,结果拜托某人办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迟了整整两柱香不说还砸进去了一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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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金子,不是银子!翊阁出手阔绰的令他这个侯府出身的世子都望尘莫及。
白弋挠了挠后脑勺,他记起清早杂耍铺子拿钱那人笑成菊花的脸,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