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锷将军府:
蔡锷将军府,位于金马碧鸡广场旁的步行街区内,现己变成“得意居”饭店,此处是有据可查的蔡锷在昆明的故居,护国运动之后,在蔡锷远赴日本治病时,其妻儿还长期在此居住。
如今的得意居被改成了餐厅,虽然门口还贴着“保护建筑“的标识,餐厅内部还有“蔡锷故居”的标识、蔡锷以及家人的一些照片。蔡锷故居称为了餐厅的噱头之一。
闻一多故居以及殉难处:
闻一多先生故居位于西仓坡的小巷子中,在国内战争爆发之际,闻一多先生曾在昆明就李公朴遭受国民党特务分子迫害一事发表演说。
然而在某个看似平静却又动荡的夜晚,他也被国民党无情的枪杀。其殉难处,就在他的故居旁。
如今走进西仓坡,小巷的两边白色的墙体上都是关于闻一多先生的画像或者名言,但是却已找不到闻一多的故居,取而代之的是一所幼儿园。
闻一多殉难处的石碑,倒是依然存在,四周被铁栏杆围着。”
一一《人与自然》杂志,2019-03-07
2013.9.4.凌辰抵达昆明、淫雨飘洒、17度,凉爽至极!和东北老家有一比一一直把异乡当故乡。
中午去云南特色餐厅老字号“石屏人家”吃云南米线和云南菜。
今天在金鹰大酒店9楼金鹰厅出席昆明房地产交易会城市综合体论坛并做城市综合体发展趋势、案例解析与运营特点的主题讲演。入座后,邻坐一位当地人士侧头低声问我:“您是那位写诗的朱凌波吗?”
我笑道:“是的,您是哪位?”
“我叫雷平阳,也是写诗的”
“久仰,幸会”,我习惯性客气地应酬着心中略有惭愧,因我进入商界后对诗坛甚少关注,除了当年与我同一代和更年长的诗人我还熟悉外,对更年轻的诗人们几乎都孤陋寡闻。其间我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他是云南一位著名的新生代诗人。
2013.9.5.昨日凌辰到昆明、今曰凌辰回北京、黑夜中的祖国淫雨中的祖国、秋意正浓……
黑暗已成为生活的本质
秋雨又一次终结理想主义的夏天
我们曾经的痛苦、孤独和挫败
都已毫无意义
只有午夜的街灯
冷漠地照亮未知的旅程
2020.9.12.再赴春城昆明出席“2020年中国房地产业发展高层论坛”并做《后疫时代中国商业地产产业链的变局与趋势》的主题演讲一一这也是新冠疫情之后第一次“出台”也是我最后一次出席这种专业峰会。之前十几年我几乎以每月至少一次的频率出席全国乃至海外的各类房地产,商业地产及金融论坛,为行业鼓与呼,被媒体称为“布道者”。从我个人新冠后参加论坛次数的大幅骤减甚至中断这个小指标也可以反射出行业的快速下滑,停滞和衰退一一大势已去,淡江湖无论主动或被动都是一种清醒的选择吧……
会后傍晚,独自一人游滇池,苍凉湖面,夕照中白帆片片似祭幡,来自俄罗斯贝加尔湖的红嘴鸥鸟上下翻飞,不断发出哀鸣一一不由对新冠后的人类,家国和个人前景和命运充满悲观、迷茫和虚无:
《滇池赋》
(一)
只伞待雨看斜阳
犹悔盛夏不乘凉
千帆竞过水急阔
诗中彼岸在何方
2020.9.12于昆明
(二)
四季如春人胜仙
一池滇水忘从前
南飞雁阵遇喜雨
北漂鱼群跃龙船
(三)
春城带雨夏似秋
爱汤米线过桥头
昔时滇池人鸥戏
今日遍地起高楼
民俗同园种族异
向山入寺人无忧
2010.7.3.于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