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大奎和易中海说话的时候,阎埠贵带着一些邻居就到了易中海家门口。
“嘿哟,正好儿,俩大爷都在!”,阎埠贵笑着说。
易中海和田大奎相视一眼,两人都笑了一下,意思是,这就来了。
易中海起身,和田大奎一起出了门后说,“老阎,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阎埠贵搓着手笑着说,“那个,老易,老田,是这么回事儿。”
“这个柱子不是开了一个酒楼叫扶摇阁吗,我今儿去了,里面豪华的不得了!”
“你们看,现在柱子是咱们四合院最出息的人,他开了那么大的一酒楼。”
“咱们在一个四合院住了几十年,他出息了,不得请请咱们这些老邻居嘛。而且,这不也叫衣锦还乡嘛!”
易中海一脸笑意的看着言之凿凿的阎埠贵,可是阎埠贵每个字里都透露出了算计二字!
等他说完,易中海笑着说,“老阎啊,柱子出息了,那是他自己的本事。请不请客,那更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么,你们来找我们管事大爷是什么意思啊?”
贾张氏想冲出来说话,被秦淮茹和棒梗给拉住了。
阎埠贵眼皮跳了跳,但还是继续说,“老易,你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么大的事儿,不得你带头儿吗?”
易中海点头说,“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这么说,这是来跟我和老田商量来了?不是来通知,是吧?”
阎埠贵赶忙说,“对对对,就是商量!”
心里却说,“商量?如果商量我还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易中海闻言就笑着摇头说,“要是问我的意见,我不同意!”
上一秒还一脸笑意的阎埠贵,闻言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随即就有些着急的问,“老易,你怎么能不同意呢?这可是团结邻里的大好事儿啊。”
易中海摆手说,“算了,这事儿啊,我不掺和。如果因为我不掺和这事儿,你觉得我不适合当管事大爷,那我就不当了,毕竟很多四合院都已经取消了管事大爷,也不差咱们这个院子。”
“而且,如果您阎老师有本事,就自己去找柱子,我是不会和你们一起瞎胡闹的!”
说完,易中海就转身要回家。
贾张氏憋不住了,“易中海,你什么意思?你是管事一大爷,这事儿你怎么能不管呢?他傻柱出息了,不就得请客吗?我们的要求也不过分啊,就是吃一顿,也就三五桌的事儿!他那么大的酒楼,凭什么不请我们?”
棒梗捂着嘴在下面起哄说,“对!就得请!”
其他人见有人附和,也跟着喊,“就是,不能出息了,就忘记老邻居吧。”
……
李大妈这会儿听了半天了,那个气啊,可是她还没张嘴,崔新梅先说话了,“人家柱子出息关你们什么事儿!人家凭什么请你们?人家柱子这些年吃你们家一粒米、喝你们家一口水了吗?真是脸够大的!”
周晓晓这会儿也跟许大茂回来了,也说,“就是,脸真够大的!阎老师,贾张氏她不要脸一辈子了,她脸大,我就忍了,您可是老师退休,怎么也这么不要脸?”
“你……”,阎埠贵被气的脸黑了,但也说不出什么。
此时,阎埠贵的儿媳妇儿见状,赶忙把自己公公给拉走了。
她下午回了趟娘家,结果,回来就碰到这事儿,心里生气,“这个老东西,算盘打了一辈子,今儿怎么打这样的烂算盘!人家何雨柱都搬走了,凭什么请你这个老算盘!天天想着算计人家,人家躲还来不及!”
等阎埠贵走后,其他的邻居也是不甘心的走了。
只留下了贾家的三人。
李大妈、周晓晓、许大茂和崔新梅一脸戏谑的看向三人。
李大妈嘲讽道,“贾家的,怎么?你们还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