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赶紧追问:“然后呢?”

恪靖想了想,还是从头开始讲起:“那女子不是额驸主动纳的,之前女儿与额驸在给先郡王守孝三年,所以在生下元寿之后,女儿的肚皮就没有了动静。

后来孝期结束后,女儿很快就怀上了额璘,一开始还好,可是等着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女儿的反应就渐渐变得大了很多,不仅吃不下去饭,还总是孕吐,脾气也有所见长。

也因着那时候不好受,女儿冲着额驸发了好几次火。这也怪女儿,那段时间,注意力不仅放在了额璘身上,剩下的还分到了喀尔喀的政治上,对于额驸有所疏忽,因此额驸心情郁闷就出门去喝酒。

也就是那一次,结果碰上了那家有心人,他们想办法将额驸灌醉,然后将他们的女儿送上了额驸的床上。

事后那女人想要进府,可是额驸不愿意,还当场给灌了避子汤。额驸也没瞒着女儿,回府就将这事交代了。

那时候女儿已经快要生产了,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知道额驸是被人设计,有心人想要害自己。就想着办法将她们找了出来,也是怪女儿一时心软,见到对方识趣就放过了他们,只要求以后不再出现。

谁曾想后来会发生那些事情呢?”

宜妃追问:“那孩子呢?是额驸的吗?”

恪靖摇摇头:“不是,后来额驸派人将他们全部抓住,严刑拷打才知道,那个孩子是额驸那个庶弟的,他嫉恨额驸能够娶公主,还继承父王的王位,就想了这么个恶毒的主意来恶心我们,最好能够让我对额驸失望,然后让额驸失去大清的支持,郡王的爵位换做他来。

额驸也不能直接杀了他,后来就只能找了个地方将他关进去,这辈子没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