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曾在宫宴上扬言道“只愿做一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喝酒作诗便够了,不想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因此,燕祁迟也明白当今的局面,所以他的目标是想除掉他最大的障碍——燕迦月。
但他目前势力太小,从宫中传来这封密信便是希望他能助他,登上那至高无上,人人企及的帝位。
明明未行一步,但他就开始许诺成事之后,他将帮他平反他母亲之事,还他和他母亲一个清白,并封他为摄政王。
毕竟权势这东西人人皆想占有。
但他蠢就蠢在这,早些年他母亲去世后,皇上忌惮他,曾找到一个通晓天命,仙风道骨的老者来预测未来之主。
老者言“非谢氏族人也,非也,非也,谢氏乃无帝王之相,若是强求,便会受天罚”
燕昭明当时还想问的再详细一些,但老者不再开口。
如此这般谢氏人听此,不管有或没有想夺权的心思,也都卸下来了。
也因此燕昭明才愿意放过她,料想燕江述敢把他想称帝之事告于他,便也是赌定他不敢且不能违天命吧。
但燕祁迟想错了,他,谢谏言,向来不听命,只相信事在人为,纵逆天意,也要把命运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若是他信命的话,顺从天意,恐怕他不会安安生生的活到如今了。
但燕祁迟既然这般做了,便以为他无威胁,才会向他寻求帮助。
那他便顺他意,助他路,待到最后,他一步步 时, 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
想想就令人愉悦啊,谢谏言低低地笑出了声。
………
月瑶院
沈楚瑶看着镜中脸部凹陷,面色发黄,双目无神的自己,猛地摔了镜子。
她朝下方跪着的太医恶狠狠地吼道“都是庸医,庸医,滚啊”
下首的太医一见她那发疯的模样便连滚带爬的跑了,生怕殃及于他。
沈楚瑶疯狂地把木桌上的药膳一件件地扔在了地上,待室里一片狼藉后她又无力地垮了肩膀。
从围猎回来之后,她便发觉她身体上的异样了